些縮在嘎達角落裡的老妖怪們,嘲諷一笑。“神之血脈就是這麼來的。”
“什麼?”花姐一臉茫然。
“就是指不知道祖先是神的人,”說著,觀川指指自己眼臉的花紋。“比如我。覺醒了就會有祖先的‘族群’特徵。”
第十七…還是當寵物吧
花臨滿臉都寫著問號。
觀川又笑,“也有些看不出來的,自報家門喜歡往後面冠姓氏的就是了。比如你那天見到的峰主,全都是神之血脈覺醒者。”
花臨點頭,“然後?”說這些幹嘛?峰主又不是天天遇到。
“然後就是告訴你,隱神宗有一半人都有後臺。”觀川笑的陰森森的,“所以我提醒你,千萬不要去惹他們。打個噴嚏都能淹死你。”在大宗門,無聲無息的讓一個人消失太容易了。
花臨果然被嚇住了,傻愣愣的點頭。
“所以呢,我希望你達到下等弟子的水準前,一步都不要離開彤煙峰,”他落下一子,吃掉棋盤上最後一個黑子。“最好連殿門都不要出。真的會死哦~”
“咕咚”這是花臨咽口水的聲音。
出城後,魔族就在鞭子的抽打下開始狂奔,第二日傍晚時分,一行人就到了位於桫欏大陸正中間的聖城——炎帝城。
炎帝城依山而建,背後的落霞山脈是桫欏大陸最大的山脈,有山三十萬座,內裡野獸橫行,時有惡獸出沒。
隱神宗就在落霞山脈裡面,各峰遙遙相望,將大半山脈囊括在內。
“餓了。”花臨遠遠看見巍峨層疊欺負的城市,一下子趴倒在棋盤上,棋子散落了一地。
“你不是剛吃了一匣子點心?”觀川瞟一眼擺在一邊的幾個糕點盒。這還是他特意讓左鬼去路過的城鎮買的。
場景倒退——昨日傍晚。
“觀川,我餓了。”花臨看著被虐的體無完膚的黑子,淚流滿面。
“左鬼,去買點糕點回來。”
然後是鎧甲相撞的聲音。過了片刻,一雙包裹著鎧甲的手遞進來一個精緻的食盒。
花臨嘟囔著我要吃肉。被冷酷的無視了。
場景倒退——中午。
“觀川,我餓了。”花姐坐起身,看著也許一夜沒睡的觀川。在他開口前,說:“要肉。”
於是,片刻過後,送到花臨手裡的是——火腿月餅……
回憶結束。
花臨鄙視的看了看糕點盒,只覺得哀怨無比。“誰吃糕點能飽啊?我要吃肉!肉!還有香噴噴軟綿綿的白米飯!”
“在車上吃東西太髒了。乖,別鬧。”觀川有一種應付討食的寵物的感覺。果然還是適合做寵物麼?果然還是做寵物好吧!
他想起下午時花臨縫的一雙鞋墊,頓覺毛骨悚然。左右不對稱就算了,少女,你為什麼要用針扎自己的手?你真的會縫東西?太血腥了有沒有?!更奇怪的是,她,居,然,一點都沒發現自己的手被扎到了……最後還是觀川看不過去,搶了鞋墊給她上藥。
果然還是做寵物比較好……
他想起很久之前看的《我和寵物的約定》。寵物被欺負了,主人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出頭。很適合這個什麼都不會的笨蛋。(少年,小說都是作者大腦洞的產物,不能當真……)
觀川拉過花臨的手,滿意的發現細細的針眼已經看不出來了。“你以後不要再碰針線了。”他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花臨歪頭看他。“我以後小心點好不好?”不得不說,花臨對針線有莫名的執著,有種愛到深處才知道的奇妙感。
“你想要什麼東西就讓玉瑟給你做。”觀川不理會,斬釘截鐵的說。
“哦……”花臨覺得被鄙視了,為什麼劉嬸和觀川都覺得我不會繡東西?她決定要偷偷學,一定要讓觀川刮目相看。
“隱神宗弟子有嚴格的等級限制,你們新入門的弟子只能給雜役打下手。”他撩開花臨的劉海,又看見幾點細碎的小鱗片。“你怎麼吃魚魚鱗吃到腦袋上去?”
花臨探頭看他手指沾著的魚鱗,覺得很眼熟,像是那日寒潭裡的鱗片。搖頭說:“我沒吃魚……”
觀川懷疑的看她一眼,正要把鱗片彈出去,就覺得有個冰涼的東四掃過舌頭,低頭正好和石頭大眼瞪小眼。
“你養的蛇怎麼和你一樣貪吃?”他無語的掃視花臨和石頭,感嘆一句:物似主人形,果然是至理名言。“剛才說到哪了?對了,新入門的弟子只能給雜役打下手。”他頓了頓,又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