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要轉移話題!不準再吃了聽到沒有!咱們趙家村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村子。”秋實氣哼哼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花姐覺得很無辜,在趙家村時,吃的再多也不會有人說啊。誰知到了這出雲城,連秋實都管起人來。
她看著侍女不時端上的糕點,太小氣了,居然不捨得換個大點的盤子多裝點。害她才吃一點就被秋實說。這麼想著就更加心疼那一兩金子了。
“我都花了一兩金子,吃點茶點也不過分吧!你看那錢小豬。”花姐手一指錢修寶的方向,
只見他正坐在長桌的另一頭,左手蜂窩糕,右手火腿酥皮,吃的很是認真,滿臉屑屑。那熊孩子從來都是有人伺候著的,這會沒有丫鬟給他擦嘴,他自己也想不到要擦一下。
秋實無力的翻個白眼。“我覺得你也沒比他好多少。”
“至少吃相肯定比他好看。”花姐說著,想要挽起袖子,手上摸到玉鐲,又有些不自然的挽了右手的袖子。“你看我,這一會功夫都餓瘦了。”
秋實看她油鹽不進,油腔滑調的樣子,深深覺得,花姐這傢伙的吃貨本質已經深入骨髓,自己肯定是影響不了的。
“對不起,真沒看出來。”
花姐撇撇嘴,說,“好吧,如果你堅持。那你贏了。吶,你真的不好奇我昨晚遇見什麼人?我連春杏都沒告訴哦!”
秋實順著她的話往下接,雖然她現在一點好奇心都沒有,但她更怕花姐又去吃東西,只能應道:“什麼人?這麼神神秘秘的?”
“是……”
花姐正要說話,又進來一群修士,打頭的幾人鶴髮童顏,仙風道骨。
打扮也是各有特色。
最搶眼的是站在左後方的金髮男子,一身粉紅的羽毛大衣,內裡暗蛇紋明秀赤蛇桑波緞劍袖袍子,乍一看可真是有一種*炸天的氣場。他掃視全場,不時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
演武場裡的入選者被如此多的強者審視,即使對方壓抑了氣場,即使他們只是站在那裡什麼也沒做,依然令人汗毛直立,冷汗淋漓。
眾人又驚又怕,許多人手腳開始發抖。周圍一片寂靜,連風都好像是靜止的。原本嘰嘰喳喳的麻雀也不見蹤影,整個演武場像是在另外一個空間。
花姐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將這群修士一個個打量一遍,心裡還逐個點評過去。
這個穿綠衣服的長得真帥,那個穿白衣服的長得好妖豔,是男的麼?真的是男的麼?
竟然還有個菠蘿頭大叔,知道你有一頭小卷發,你能不能紮起來?啊,我誤會你了,原來你紮起來了。大叔你把頭髮扎的這麼這麼的‘凹兜’(有提手的木桶,方言傻子的意思)你爹孃知道麼?
那個粉毛小哥,雖然你臉長得還可以,一頭金絲看著很土豪,真的知道你有錢,大春天的你穿著一身羽毛大衣出門你好意思麼好意思麼好意思麼?還是粉紅的羽毛大衣……看你長得這麼爺們,怎麼口味這麼獨特審美這般奇葩?
來自農村的村姑花姐自然理解不了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修士們獨到的,引領桫欏大陸時尚的美感。用一雙淳樸的,品評過無數鄉村少年,得到鄉村少女一致推崇的眼光,將他們逐個吐槽過後。花姐正想喝口茶喘口氣,就聽見後面傳來噗通一聲。
她發誓自己清楚的看見那些修士眼裡閃過的不屑和嘲諷譏笑。
本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基本原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指導方針,花姐決定當做不知道,堅決不回頭。
接著又是一陣噗通聲,花姐沒了吸引注意力的東西,開始覺得一片寂靜的環境十分壓抑,又不知道後面的人到底怎麼了,心裡也有點惴惴不安。
在她坐不住想回頭和秋實交流一下經驗時,就感覺空氣裡壓抑的感覺消失了。
漸漸地又有鳥鳴聲響起,她轉過頭,看見秋實一臉汗水,連忙掏出懷裡的手絹給她擦拭,左右一看,居然有大半的人倒在地上!連忙壓低聲音問她:“怎麼回事?他們都怎麼了?你還好吧?”
秋實吭哧吭哧的喘氣,半天說不出話來,只用手努力比劃,那手都還是在發抖的。
過了半響,她才說:“不,不知道,剛剛突然就喘,喘不過氣了……好像在水裡憋著的感覺。”
花姐迷茫的要撓頭,秋實一下有了力氣,抓著她的手不准她撓,還說撓亂了有損趙家村形象,她今天已經丟過臉了云云。
花姐無奈的嘆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就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