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們走了。
芳菲還想和花臨打個招呼,小心翼翼的蹭到花臨身邊,誰知她卻雙目含春兩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她礙於華策的威勢不敢有大動作,很是無措的站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花臨。
華策狀似不經意的敲敲椅背,花臨頓時打個哆嗦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擦擦嘴角,眼角餘光正落在芳菲身上,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免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我想著要告訴你一聲……我知道你肯定沒注意!我要去斂星閣了。”
“哦,恭喜你。”花臨識相的點頭,“我會去找你玩的。”
“好。”芳菲脆生生的應了,這才心滿意足的跟著夕蓉離開。
真是可愛。
花臨撓撓頭,左右一看,這才驚覺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連青玄都不知何時離開了。偌大的場地上只剩幾個僕役模樣的人在打掃。她低頭,正對上華策波瀾不驚的雙眼,有些尷尬的扯起笑臉,討好的喚道:“師父。”
心中卻是糾結不已,她甜蜜蜜的回憶過去,早把這剛出爐,熱騰騰的師傅遺忘在腦後,這會被直勾勾看著,雖然羞愧是說不上,也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但要讓她說什麼‘對不起,師父,徒兒方才思春了……’那豈不是丟臉到家?花臨使勁搖搖頭,可憐兮兮的看著華策,只盼他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
華策面上雖波瀾不驚,其實早已經將她打量個遍,想到是青玄提起觀川后這小徒弟才這幅模樣——雙目含春,兩頰通紅,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想什麼正經事。他在心中嘆口氣,為兩個徒弟的未來深感擔憂,一個花錢如流水,做事不經大腦;一個……暫且看來就是個色女!
他猶豫再三,顧忌著小女娃的面子,隱晦的提點道:“小小年紀,還是多想些修煉上的事罷。”
花臨羞得低下頭,對著手指不知該如何作答。
好在華策也不想在這種尷尬的問題上糾纏,轉而說道:“現在時辰還早,與我去潘峰認認路吧。”
“是,師父。”花臨趕緊點頭答應,跟在華策身後往潘峰飛去。
潘峰就在彤煙峰不遠處,只相隔了幾座荒山,與彤煙峰卻是完全不同的形象。
刀削一樣的山壁露出土黃色的山體,上面是茂密的植被,古樸的石樓穩穩的建在陡峭的山崖上,還有水波一樣的靈光不時在上空閃過。
花臨跟著華策穿過結界,才在一處平臺落下,就聽見一個驚喜的聲音喊道:“小花臨!”
這耳熟的聲音,分明是自門派大比後就神秘失蹤的平陵。花臨挑眉看他,見只他穿著樸素的灰袍子,全沒有往日風流倜儻的囂張樣子,不免有些疑惑。
“你這是?”
平陵雙手捧著花臨的手,眼淚汪汪,幾乎是聲淚俱下的說:“小花臨,你怎麼會想到來潘峰看我?師兄好感動!”
“平陵!”華策看不下去這認親一樣的戲碼,揮手推開平陵,將花臨擋在身後,“你一個男人對著小姑娘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平陵鬱悶的看著被打紅的手,心疼的呼了兩口氣:“師父,你小說看多了吧!成何體統這麼高深的詞弟子理解不了……”
咱修真界有體統這種東西?這難道不是那幫子蠻夷小國想出來的折騰人的規矩?
華策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踢到一邊,轉頭對花臨說:“跟我來。”
花臨看得一愣一愣的,到底是被這一腳踢飛人的舉動嚇唬到,老老實實的跟著華策走到一間靜室,規規矩矩的和平陵並排站著。
華策盤腿坐在榻上,看兩人擠眉弄眼的比劃暗示,動作幅度之大幾乎是不把他這個師傅放在眼裡,有些無奈的敲敲小桌,“幹什麼呢?”
花臨和平陵齊齊打一個哆嗦,老老實實的低頭站好。
“花臨,你邊上那個笨蛋就是我的大徒弟,想來你也認識了。”
笨蛋……花臨在平陵哀怨的眼神下捂著嘴笑起來,應道:“嗯,認識。”
華策點頭,繼續說:“正式弟子只有你們兩個,其餘的記名的弟子就叫平陵帶你去認識吧。”
“是。”花臨趕緊點頭,又聽見他說:“給你的玉牌是防禦法寶,若是有事可以用它與為師聯絡。法訣刻在玉牌背面。”
花臨繼續點頭。
“聽說你古文不好,往後每日到潘峰來上課。直到元嬰期為止。弟子月俸……自己上彤煙峰領,不夠可以向為師要。”華策表情古怪的說完這句話,目光一轉,看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