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淵腦中頓時浮現出那個穿著戰甲,拿著劍,帶著琉陽四處搗亂,不知被多少人誤會性別的女子。即使自己,一開始也以為是小幽個男人。但是這樣告訴女兒,似乎有寫抹黑妻子的嫌疑,善淵猶豫了片刻,道:“你覺得該是什麼樣的?”
花臨想了想,說道:“應該像我一樣漂亮。”善淵道:“那是自然。”花臨接著說道:“溫柔體貼,什麼都會。”善淵沉吟片刻,點頭,“也是的。”花臨滿意的點頭,後一句話叫善淵愣住了。不止善淵,連觀川和琉陽也愣住了。
花臨是這樣問的:“性格也像我一樣好嗎?”
在場的三個男人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性格好不好這種事,還真是見仁見智了。
善淵點了點她的鼻子,笑道:“你這是想拐著彎誇自己呢?”
花臨點頭,“我也覺著我娘一定是像我一樣討人喜歡的女子。”
善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只說道:“等你見了她就明白了。你們也在這也呆了不少時日,該走了。”
花臨一愣,還當他是聽見觀川說的話,生氣了,急忙道:“爹爹不想再多留我幾日?”
善淵道:“畢竟這裡不比外面,於你修為毫無無益處不說,時日久了還有弊病。留你下來本就是我的私心,這幾日已經是極限了。”
花臨這幾日玩得開心,早已經把善淵早前說得話拋諸腦後,這會才想起來,他曾經說過,這裡靈氣駁雜,而且空間不穩定,隨時有崩裂的危險。她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可是爹爹對我這樣好,我都捨不得走了。”
“往後會好的。”善淵這樣安慰她,而後示意琉陽送他們出去,臨了又叮囑道:“雪原上有些亂,小心些。”
花臨還只當這是長輩慣常有的叮囑,就像普通人家出門時會說一句‘路上小心’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
直到出去了,她才知道,恐怕。
沒有人能夠想象這是怎樣一種場景,在他們鄰近出口的時候,花臨就察覺到了變化,原本只是蒼白的雪,現在被外面透進來的光染上了斑駁的色彩,黃色綠色紫色渲染出如畫一般詩意的景象。只是雖然漂亮,但也透露著古怪。透過狹小的洞口,他們看清了外面的景色——白色的雪原,灰濛濛飄著雪花的天空,還有云層後面時不時透露出來的絢麗光芒。
花臨有些疑惑,道:“這是他們又出了什麼么蛾子?”
琉陽道:“那是因為你破了天極宮的陣法。”
花臨心中一動,道:“那不是沒什麼用嗎?”
“自欺欺人也是種用途。”琉陽意有所指的眨了眨眼,“我這段時間沒工夫跟著你了,自己小心點。”
花臨應了,看著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蜿蜒的隧道里。
“你可終於解脫了。”她推了推觀川,如此說道。
觀川也不避諱,笑著摟住花臨,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你說,你爹這是認同我了?”花臨瞟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又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折騰我這麼久,也該出氣了吧?”
“想得美。”花臨嗤笑一聲,“回去吧。”
在這樣白茫茫一眼望不到邊的雪地裡,除了雪還是雪,連空氣都是沁人心脾的冷,隨風飄來的血腥味在這冷冽的寒氣中沒有絲毫遮掩,更何況那映在雪地上刺目的紅。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徑直衝向花臨,又被觀川一把抓住。
“是什麼?”花臨好奇的看著觀川的手,問道,“讓我看看。”
“元嬰。”觀川說著,拿出繩索把它的脖子套住,而後指了指下面,問道,“那邊發生什麼事?”
那元嬰滿心眼裡只想逃跑,哪裡會管他問些些什麼,只掙扎著往一個方向飛。花臨很快就失了耐心,伸手一戳,那元嬰在半空中滾了一圈,登時呆住了。
花臨見它終於安靜下來,滿意的點頭,“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想不想試試?”
元嬰打了個機靈,連連搖頭。
“不想死就說說,下面是怎麼回事。”
元嬰嚶嚶哭了兩聲,看花臨真的伸手要捏的時候才斷斷續續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前一段時間天地異變,十萬雪山上空突然開始出現流光,有傳言說有異寶將要問世,是以這人和師門的師兄弟並幾個朋友一起前來尋寶,誰知走到半路就丟了羅盤,在這冰天雪地裡迷路了,原本他們可以駕馭飛劍,也不是什麼問題,偏偏又遇上暴雪,是以尋了個洞穴躲避……哪知道洞穴里居然魔獸,奮力斬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