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靜觀其變,等確定北燕國皇后對鳳楚歌到底是怎麼樣一副心態後再做決定。
她也不相信,當初拼死護著鳳楚歌的北燕國皇后會做出傷害鳳楚歌的事情來。
畢竟,她是鳳楚歌的親生母親不是嗎?
沒有一個母親會做出傷害孩子的事情來!
所以……也許是她想多了……!
水縈月不確定的想著!
鳳楚歌淡淡的看了她心事重重的小臉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指動了動————
翌日————
當天際泛起魚肚白時,大家已經全部整裝待發,秦子墨騎著駿馬,將行宮裡的人帶到北燕國西郊圍場。
西郊圍場很大,四周都用紅牆圍著,一眼忘去,根本望不到勁頭,眼睛所看之處,全部都是一片片茂密的樹林,樹林上方時不時的有鳥兒成群結隊的飛過。
西郊圍場裡面有一個很大的用玉石砌成的涼亭,涼亭後面是經過特訓專門用來狩獵的馬兒,涼亭前面是一片長滿綠油油青草的空地,空地左右兩邊分別站著兩排訓練有素的御林軍負責保護在場人的安危,圍場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也有不少士兵把守。
涼亭內,北燕國皇帝坐在正中間,他的左邊坐著北燕國皇后和秦慕華,右邊坐著太子秦子墨,秦子墨旁邊坐著其餘幾位皇子。
而北燕國皇帝后面則坐著以金成雍為首的三品以上官員,北燕國向來民風開放,對女兒家向來沒有那麼多約束,不僅如此,像秦慕華這樣的女漢子,反而在北燕國更受歡迎,也更受大家的尊敬!所以,只要願意,在場的人都能帶女眷前來。
毫不例外的,金牡丹也來了,坐在金丞相的幾個子女當中。
而金雲籮則坐以大皇子遺孀的身份坐在皇族女眷當中,那她那柳弱花嬌的身姿在眾女眷中顯得格外顯眼出挑,奪人眼球。
以鳳楚歌為首的東凌國官員坐在北燕國皇帝左側,按官位依次排開,一些官位低的,則坐在後面。
以慕容雪痕為首的南傲國眾人和以納蘭雲煥為首的西齊國眾人則依次坐在北燕國皇帝右側,座位和東凌國一樣,按官位高低而來,多出的官員也是坐在後面。
今天,連身體尚未恢復的夜天凌也出現了,雖然他體內仍然有餘毒未清除乾淨,但是整個人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臉色也不昨天有關澤得多。
水縈月仍然是一副小廝打扮,安安分分的站在鳳楚歌身後伺候。
經過昨天和納蘭末央的比試,今天她的關注度明顯升高,儘管她低頭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仍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大家不時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
那目光是那麼的*裸,讓她想忽略都很難。
更甚者,她還能聽到大家的談論聲,談論的內容無關乎和昨天差不多!仍然說她模樣普通,身份低微,怎麼就贏了第一才子納蘭末央。
更在偷偷的猜測,昨天她到底是寫了怎樣一手驚世駭俗的書法,讓第一才子直接認輸。
對於大家的目光和質疑,水縈月只是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
反正,不管大家怎麼說,贏了就是贏了,這些人說再多,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慕容雪痕一襲金線繡邊的黑色長袍,身子整個靠在椅背上,慵懶的斜睨前方,依舊一副玩世不恭懶洋洋的樣子。
納蘭末央端坐在納蘭雲煥身邊,臉上依舊是那副千年不變的淡淡淺笑,目光溫暖如玉。
納蘭雲煥和他們相比要不安份得多,脖子伸的老長,眼睛總是在人群裡搜尋秦慕華的身影。
見人數到齊,北燕國皇帝站起身,虛偽客套的說了一番話之後,才進入正題,“今天,誰獵的獵物最多,那麼他就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只要不危機北燕國江山社稷,不管是什麼要求,朕都答應!希望大家在比賽的時候能夠玩的開心!”
隨著北燕國皇帝話音落下,在場的御林軍手裡舉著長槍,吆喝的助威吶喊起來。
北燕國皇帝做了一個手勢,讓助威吶喊的御林軍停了下來,轉而看向水縈月說道:“這位隨侍小哥,昨天你贏了第一才子,朕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聞言,水縈月抬起頭,看了北燕國皇帝一眼,故作驚慌的低下頭,結結巴巴道:“奴……奴才……皇上喚奴才阿二,王爺都是這麼喚奴才的!”
聽著她的回答,鳳楚歌和夜天凌嘴角同時抽了抽。
“哦!原來是阿二啊!”北燕國皇帝不疑有他,笑著點點頭,又對鳳楚歌道:“楚王,不知可否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