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上官浩和紅豆,全部都帶到幽然居!我倒要看看,人證物證俱在,她水縈月還有何話可說!”
“是……老奴這就去!”白嬤嬤點點頭,轉身離開。
“媳婦,走,咱們去幽然居!”老夫人從*上站起,上官蓮忙伸手去扶。
於是乎,老夫人和上官蓮便帶著府中一群身手最好的家丁浩浩蕩蕩的往幽然居而去。
當他們來到幽然居時,水縈月早已經換上一身乾淨的淺藍色的羅裙,喝了一碗薑茶後便躺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
想著自己的寶貝孫女如今躺在*上生死不明,而她卻如此悠閒,老夫人心頭的怒火不由的更甚。
老夫人你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來,“好你個水縈月,傷了縈心和相思,不止沒有一點內疚自責,還像個沒事人一樣,你這分明是故意咒他們!”
水縈月緩緩睜開眼睛,挑挑眉,不溫不火的問道:“咒他們?我吃飽撐的?倘若想他們死,我自會親自動手,分分鐘的事情,何須去咒?”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剛才就是存心想淹死縈心和相思!”上官蓮順著水縈月的話,想將她給故意套進去。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你也才三十多歲,怎麼就出現幻聽了?”水縈月毫不示弱,直接回擊。
“你……!”年齡永遠是女人最忌諱的事情。水縈月就這樣*裸的將她的年齡給報出來,這不由的讓上官蓮氣紅了臉。
“哼!強詞奪理?等安王來了,看你怎麼強詞奪理!”老夫人倒也不急,反正今天水縈月的在劫難逃,她何必和她逞口舌之快。
水縈月不語,微微勾起嘴角,眼底閃過一絲不屑與諷刺。
不多時,君少安就被白嬤嬤給請了過來,身後還跟著水紅豆和上官浩。
見君少安進來,眾人忙跪地行禮。
上官蓮更是跪在君少安面前哭訴,“民婦求安王作主,安王可是縈心的未來夫婿,縈心自從落湖後到現在仍然昏迷不醒,事發時安王在場,想必目睹一切經過,求安王給縈心主持公道!”
“侯夫人請放心,本王定依事實秉公處理,絕不徇私!”君少安別有深意的看了水縈月一眼,微微一笑,恭敬有禮,溫文爾雅。
水縈月淡淡的掃了君少安一眼,輕輕柔柔的,彷如一根羽毛在君少安心尖輕輕劃過,癢癢的,卻又舒服極了。
看到水縈月這幅模樣,君少安頓時覺得佩服萬分。
☆、040:心虛
這個女人,實在太鎮定了!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有閒情逸致躺在貴妃榻上享受!他倒要看看,她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
“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此時,水千里的聲音陡然從外面傳了進來!堵在門口的人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
水千里緩步而入,跟在他身後的還有當今楚王和大將軍夜天凌。
眾人沒料到鳳楚歌和夜天凌會突然到訪,均是一愣,忙跪倒地上給他們請安。
鳳楚歌冰冷的目光將在場的人均掃視一眼,當眸光掃過水縈月時,只是稍稍的停留片刻,隨即很快心虛的移開。
鳳楚歌永遠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反倒是夜天凌,呵呵一笑,說道:“免禮免禮!我們剛和侯爺從宮中議事回府,原本還準備和侯爺到書房繼續商談一些要事,沒想到就聽說了二小姐墜湖之事,他們還說老夫人和夫人到大小姐這來興師問罪來了!所以就先和侯爺過來了!你們也毋須拘謹,只當我們是普通人就行了!”
“是……!”
鳳楚歌和君少安四目相對,君少安溫和一笑,點頭問好。
鳳楚歌只是挑挑眉,不置可否的將視線定到水縈月身上。
“呵呵……沒想到我幽然居也能如此熱鬧!也好,今天安王和楚王都在,那麼就一起做個見證,看看我水縈月到底有沒有害水縈心!”水縈月笑意盈盈的從貴妃榻上起身,一派從容鎮定。
見水縈月如此鎮定自信,君少安更是啞然失笑。
這個女人,剛才在湖邊分明想害死水縈心,現在居然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實在特別,太特別了!
聽了水縈月的話,夜天凌可不樂意了!
什麼叫安王和楚王在?他是透明的嗎?論身份,論地位,他也不比兩人差好吧?更何況,他可是風趣幽默的美男子,比那個冰山臉和沒情趣的安王好多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品味?
上官蓮偷偷的掃了鳳楚歌和夜天凌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懊悔。
早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