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開四蹄,一溜煙的向著河邊的密林中跑了過去。
“哇,這馬真有靈性。”
柳如煙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這般靈性的馬兒,頓時睜大了一雙美眸,驚歎道。剛剛它的動作,似乎是在和自己套近乎呢!
“風隱原本就是我的御馬,靈性異常,只喜我,從不與旁人親近。但是,因為帶著它容易暴露身份,所以那一日帶你去陵關時,沒有讓它跟著。”
鳳冥夜伸手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一面勾唇淺笑著道,一面帶著她向著一旁的密草中躲去。
“夫君的馬匹都這麼帥呢!不過,它為什麼會對我示好呢?”
任由夜拉著她,柳如煙眨了眨水靈的眸,真心實意的感嘆了一句。額,這駿馬通體烏黑只有馬頭上又一絲的雪白,模樣很是帥氣。而且跑起來速度很快,而且對別的人都是愛理不理的。拉風是拉風,不過那疏離高貴的模樣倒還真的和夜有幾分相似。
“因為風隱感覺出你是它的女主人!好了,乖乖的躲在這兒別動。”
鳳冥夜撫了撫柳如煙柔順的黑髮,便拉著她一齊躲在了離河邊極近的密草之中,靜靜的等待著。
眾人安靜的屏息等待著,果然,不多時便有一條小小的船隻由著河段順流而來。
隱在暗處的夜月國的將士心中略動,面上均是露出了一絲的哂笑,這艘小小的船隻,不知是哪位農家用來捕魚之用。而墨帝墨苒的援軍,又在哪裡?!
然而,他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那小小的漁船上,竟然立了幾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那個男人臉容雖然看不真切,但他裡面穿著一套紫色暗紋龍袍,外面以金甲披身,頭髮以紫玉冠束起,氣質非凡,十分的耀眼。與那一艘小小的漁船格格不入。而那男人的身後,還直挺挺的站著幾個黑衣男子,似乎是守衛,又似乎是暗衛。
這男人,難道是——墨帝墨苒?
那般的打扮,除了墨帝之外又有何人敢用?眾將士們心潮澎湃,盯著那一艘小船的眸光炙熱無比。幾乎是立刻就想要出手。
然而,鳳冥夜卻下了命令,不許他們妄動分毫!
眾將士心底一涼,不知為何皇上不讓他們將這墨帝給抓了回去…但,迫於軍令難為,他們均是魔將手下的精銳之師,一向謹遵帥令。所以,雖然心中疑惑萬分,但也只能就這麼的作罷了!
而這邊的小漁船上,變化又徒起。
原本已經順利的渡過了這一處河段的小漁船,竟然又去而復返。在眾人眼前,逆流沿著原路返回了。眾將士心中的驚疑更甚,似乎是感覺到了某種不對勁兒,再不敢妄動分毫。
原來,這一艘小漁船是試探之用!
柳如煙看到了這樣詭異的一幕,心中頓時完全確定了!這墨帝墨苒果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竟然想出這般的法子試探有沒有伏兵!那小船之上,只怕也不是墨帝本人,而且讓他人假裝成墨帝的!沒有人會想到,墨帝竟然也是一個不按理出牌的不羈之人。原本,一國之君的服侍和配飾,讓他人穿在身上可是古代的大忌和死罪。這般試探敵人的法子,若是胸襟狹隘的帝皇定然是用不出來的!
“小東西,可是瞧清楚了。你的親生父親,可沒有你想得那般的脆弱。”
鳳冥夜邪妄的勾唇,將薄唇緊貼著柳如煙的軟嫩的耳垂,舔弄了一下。這才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低沉,卻又帶了一絲說不出的涼意。
柳如煙聽的心裡一顫,她感覺到了夜身上的一股戾氣。似乎是不太喜歡自己去關注別的人…
“夫君,煙兒知道。”
這男人,真的好是霸道。他都知曉自己的靈魂不是原本的柳如煙了,怎麼連這麼的一點點事情,都要吃醋?心中揚起一抹無奈,不過她還是乖乖巧巧的回答了男人的話。唔,誰讓她以前離了他整整三年呢?心虛又心柔,她急忙抬起嫩臂環住男人的腰身,絕美的小臉滿是溫柔。
兩人正說著,那邊的小船已經平安無事的在清河中來回了一次。果然,很快又出現了一群船隊,這一次不在是小船了,而是兩艘的寬度就可以擠滿整個河面的大船。眾船隊平穩而行,順流向著伏擊圈而來。
墨帝果然沒有選擇滄水一路,竟然是真的走了這一條難走又麻煩的清河。事實擺在眾人眼前,眾將士們想起開始皇上下令不許他們攻擊。不禁心中一凜,對於皇上多了幾分的敬畏。若是他們一開始就動手,此刻只怕已經是打草驚蛇了…
“殺——”
待那一群船隊終於全部進入了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