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也不知他怎麼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這話太毒了!暗諷她沒有色!寒諾敏惡狠狠的瞪,氣歸氣,但現在明顯不是解決私人恩怨的時刻,只好收回眼神,乖乖窩在他懷中,噤了聲。
“二皇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其中一個黑衣人語氣惡狠狠的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說了這麼一句,便揮刀砍來。
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明晃晃閃著光的刀子,寒小媒婆急了,他們要殺的是什麼二皇子的,可與她一個穿越人士無關呀。本打算用力將穆子越推開,然後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誰知這傢伙卻又再次洞悉了她的想法,更緊的攬著她的腰肢。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穆子越帶著她微一側身,一群黑衣人便越過了他倆,向背後砍去。寒諾敏這就納了悶了,這船隻上只有她和他兩人呀,他們這是要投湖還是殺人呀?!然當她定下神來看向自己身後,這才發覺原來這艘船隻上的人魚龍混雜,有富家公子,有小官,也有平民百姓。而這各色人群中,最顯眼的莫過於那位穿著錦衣玉鍛的公子了,此刻他正和他的一干手下奮力應對著身前的黑衣人。就在打的一片混亂的時刻,一個輕盈的黑色身影從湖邊縱身一躍躍到了船上。還是那微微閃光的半邊銀色面具,唇角帶著冷意,他眯了眯眼,身影一移便朝錦衣公子而去。
寒諾敏見到這一幕,不禁睜大了雙眸,雙手捂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聲。她一直以為不留名只是看不慣皇室人的奢靡才會處處與朝廷作對,卻不曾想他居然想刺殺二皇子,興許還想刺殺席帝!可是,這個不留名有一點不同與往日,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同。這身影她倒也不陌生,可就是有點不一樣。
穆子越沒有時間理會身旁人兒思緒的千迴百轉,淡淡掃了一眼漸漸難以應對的二皇子一眼,右手指骨微彎,湊到嘴邊吹了個口哨,身前瞬時多了四個紫衣面具男子。他向二皇子的方向投了個眼神,四個紫衣男子便在同一時間閃身到了二皇子跟前,將他從不留名的九節鞭下救了下來,又在一眨眼只之間除掉了他身旁的黑衣人,那四人動作之快令旁人都沒有看清。
不留名看了一眼正淡然的站立在一旁的穆子越,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女人,眼神有一瞬的呆滯,然後便迅速飛身離開了。
四個紫衣人將二皇子帶到穆子越身前,而後又是一個閃身,一瞬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這一幕讓在一旁始終觀戰的寒小媒婆忍不住在心底驚歎,這古代真是人才濟濟,要放到二十一世紀那就是紅果果的鈔票滾滾而來呀。
望了一眼眼前之人,二皇子擦了擦唇邊的血漬,拱手朝穆子越道謝,“這位公子,謝了。只是不知道公子究竟是何人?竟然連從不聽命於人的天罡四煞都能調動。”
紙扇一展,倚於身前,扇了扇風才不緩不慢的開口,“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二皇子在這個地方不太安全,您還是小心為妙。”說完,徑步走入了艙內。
寒諾敏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太好的二皇子,又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上流血呻吟的一干護衛,忍不住搖了搖頭,同情一番後才小跑著跟在穆子越的身後。江湖不太平呀,她還是跟著他好一點,總不至於被人暗殺。她現在算是知道這傢伙的本事了,錢多還有高手防身呀!難怪這麼多錢財也不見有人來搶劫。正在腦子裡想著,倏然腦門被人用力敲了一下,捂著泛疼的腦門憤怒的抬眸,見眼前的人手敲著扇子,唇角泛笑的看著她,好整以暇的開口,“剛剛你莫不是想丟下我一個人逃命去?”
他怎麼知道?三番四次了,這也太神了,簡直非人類!正想開口承認,卻見某人涼薄的唇又開始一張一合,“這群黑衣人可是有組織的,而他們組織最讓人望而卻步的便是,殘忍狠毒,凡是目睹他們辦事過程的人,他們都不會讓他活著,即使上天入地也會將他揪出來。”
咯噔,寒小媒婆的心忍不住凝滯了一下,抬眸看著他,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貓膩來,卻見他一臉的正經凝重之色,好像真的不是在唬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剛欲承認的話全都改成了另一番言辭,“誰要丟下你一個人逃命呀,我寒諾敏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麼,真是小瞧人!”
看著她邊說話邊左顧右盼,圓鼓鼓的眼睛也不時的閃一閃,穆子越心下了然,但也不說破,只是扇子輕挑起她的下巴,視線落到她臉上的黑痣,嘖嘖了兩聲,“別說,還真醜,這番模樣,我倒是好奇你怎麼有勇氣活在這世上。”
“你……”這傢伙毒舌的功夫真是一流,她現在可是還要靠著他那就暫且放他一馬吧,改次她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頓,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