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問題的吧。這鼻子,夠挺,要在二十一世紀絕對能當個十足的偶像派,這嘴唇……視線落在他涼薄的唇瓣上,不禁聯想起這雙唇的觸感,以及那讓她招架不住的力度,她害羞的紅了臉頰,想垂眸,可是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於是,第一眼,偷偷的,第二眼,在偷偷的,第三眼,一抬眸卻見眼前的嘴角向上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而他的雙眼垂落在她身上,是她從未見過的柔美與迷離,正思索著他是怎麼了,他卻傾身在她耳邊吹氣,說話間柔軟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好一身顫慄,“你這樣看我,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沒辦法,身著大紅嫁紗的她總是讓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老想逗弄一下,再逗弄一下,不逗弄,總覺得心裡不舒服。這個惡趣味,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有了,不過,他喜歡!
“你……你”臉紅的推了推他的身體,寒小媒婆真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進去,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你正經點。”
好吧,就這樣可以了,再逗下去這個小丫頭估計該伸出利爪了。他笑了笑,視線移向前方,“到了。”
他濃墨般的眼眸裡映襯出點點星光,寒諾敏從他懷裡下來,不禁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看不見邊際的花海,五顏六色的,被微弱的星光映的一派柔軟,無數的螢火蟲在上方盤旋盤旋,舞出歡樂,舞出愜意,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美妙景象,她看的呆了,腳下的步伐在不經意間順應心意,她走入花海,伸出手欲觸控那散發著光亮的小蟲兒,卻又在即將碰觸到的那一霎停住了手,美麗的東西總是讓人不忍心摧殘。於是,她笑得兩眼彎彎,眼睛隨著漸漸躍起的小蟲兒移動,最終望向了穆子越的方向,她望著他,剎那天涯靜寂,漫山遍野白梅開放。
嬌人花中立,情從無處生,若為此嬌絆,生死亦何然?這一刻,他才知道,留住她美麗的笑容才是現在的他最想做的事情。陪著她,伴她終老,這樣的美好是他二十多年的生活裡從未想象過的,可是現在他卻貪婪的想擁有。踏過遍地繁花,朝著前方的人兒緩緩的走去,每一步都是他對她愛的堅定。拉著她的手,擁她入懷,俯身,在月下與她擁吻。
傻瓜,一個不經意,你的笑容就成了我的整個世界。
這注定不是一個淺淺淡淡的吻,是唇齒的掃蕩,是靈魂的掠奪。笑話,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一個禁^欲那麼久的男人,懷中擁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是名正言順成為他妻子的女人,不動情那怎麼可能?!於是……
她的紅色腰帶被扒掉了,她被吻得太深,沒注意。然後,她的外裳被扒掉了,她被吻的更深,沒注意,最後,她的裡裳被扒掉了,一陣風颳來,吹的她有點冷,意亂情迷之餘抽點神智出來注意一下,頓時臉都綠了,撇過臉大吼,“穆子越,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的身上只掛著肚兜!”
穆大公子對她的暴吼無動於衷,把她的臉蛋轉過來,涼薄的唇繼續吻了上去,唇舌觸碰間他好心情的抽空解釋,“吼什麼,接下來連肚兜都沒有。”於是,嗖的一聲,肚兜不翼而飛,於是,咚的一聲,她被放倒在了地上,緊接著身上一重……
月黑風高奸^情夜,寒小媒婆恐懼的新婚之夜就在這個月色柔和的夜晚,以地為席,以天為被,外加一群歡騰的螢火蟲圍觀的情況下完成了。對此,她很哀嚎,“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然事實證明,寒小媒婆不會受傷,只會……華麗麗的感冒!
“阿嚏!”第不知多少個噴嚏聲從新房裡響起,寒小媒婆一個人躺在床上,瑟抖著身體看向衣冠整整,一身瀟灑的白衣公子,怨念的瞪,我瞪,我瞪,我繼續瞪!老天爺太不公平了,明明兩個人都在外面幹壞事,為毛只有她一個人生病,而某人卻是一臉的餐飽饜足!老天爺,不帶這麼以貌取人的吧!
圓鼓鼓的大眼睛明明是帶著怒意在瞪人,可是他卻覺得這樣的她可愛的緊,那微微嘟起的小唇浸染著殷紅,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穆大公子向來是我行我素,想到就要做到的人,於是,在她的怒瞪下,白衣公子邁著輕緩的步履走到她身旁坐下,炙熱的雙眸望著她,那裡面流轉的波光讓寒小媒婆有些沉溺,雙頰忍不住泛起一片緋紅,她嘟了嘟嘴,有些結巴,“幹……幹嘛?”
穆子越彎了彎唇,唇角染上一絲邪氣,他沒有說,但是他有做!雙手撐在她身側,俯身,在那可口的粉唇上汲取一片甘甜,吮吸了好一陣,他似乎覺得不夠,於是舌尖探出,欲直搗黃龍,誰知身下的人卻在這時回過神來,緊緊抿著唇瓣,眼睛瞪的大大的,明顯是一副想跟他作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