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的客行忍不住彎了彎唇,同是男人,不可能看不出他在望著寒諾敏時那眸中的深意,是掙扎,是寵溺,也是恐懼,即使他以為他掩飾得很好,但是他卻忘了,一旦入情,再好的掩飾都只是徒勞罷了。也許,真的是他多慮了,穆子越真的只是單純的愛著她罷了,畢竟她那麼的惹人疼愛,連自己不也一樣陷入她如水波般澄亮的眼眸裡麼?如果,如果當時他能如約……那麼……可是人生那裡來的如果呢,那隻不過是人們心中最美好的奢求罷了。
穆子越將已經醉的毫無知覺的寒諾敏輕輕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而自己也和著衣裳跟著躺上去,深邃如海的墨眸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的柔異常的軟,如含了春光的溪水,潺潺。眼前的是他心底最深處的柔軟,是他的心肝,他的寶貝,他今生唯一的軟肋。所謂軟肋,要麼妥帖保管,要麼親手毀滅,本以為可以一直以旁觀者的姿態,隨身進來,亦可隨時出去,可是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錯了,他的視線裡已經開始有了她的影子,一點一點,最後瀰漫了整個眼眸,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出不去了,毀滅嗎?他做不到了,她若毀滅,他必消亡。情,已入骨髓,疼,卻心甘情願。
微涼的指腹沿著她小臉流暢的線條慢慢遊走,這張細嫩的臉龐在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