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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之力在流魂街生存,天天過著三餐不繼,為了生存只能去偷去搶,甚至啃樹皮的日子嗎?”

淺滄沉默不答,只是淡淡地盯著他,眉毛上一道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血,滴到了她眼睛裡。

他眉頭一皺,這道逼人的視線,就像她無聲地拷問,令他覺得自己就像挑梁小丑一般。

他壓下心裡一瞬間的鬆懈,譏笑道,“怎麼不說話了?你平時不是很會說嗎?”

淺滄翻了個白眼,聲音含含糊糊,“拜託,你捏著我的下巴我怎麼說話!”

月見山戶冷哼一聲,放開了手。

他最討厭望月淺滄的一點就是她在絕望的情況下,還能風輕雲淡,不露膽怯,彷彿一切還在掌握之中。無論是真的不怕還是假裝鎮定,都讓人由衷地厭惡!

淺滄摸了摸被捏出手指印的下巴,暗罵他手勁怎麼這麼大。

又不是在捏泥人,當她下巴沒骨頭哦!要是這是個假下巴,肯定要回去重做了。

她眼也不抬,“你就別賣慘了行嗎?這裡又不是選秀節目錄制現場。”

說的好像她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在流魂街摸爬滾打了兩年一樣!說實話,在遭遇虛襲之前,她一點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同樣過著物資匱乏的清苦日子,永無止境地數著時間,盼著某一天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在死神這種強者為尊的世界,特別是流魂街那種混亂的地方,為了生存耍一些手段,她覺得自己也沒資格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指責他,但是死神速成班的同學們不同,他們之間既不存在有你沒我的競爭關係,也不存在深仇大恨,月見山戶卻毫不留情地殺光了他們。

——這一點,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他。

岸域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她不動聲色地在腦海中呼喚岸域。

【我在,你的身體還能動嗎?】

【當然不能啊,手勉強還可以,腳真的是爬都沒法爬了。我說,你有沒有辦法自己繞到月見山戶背後,給他來一刀,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要是自己能動還跟著你幹嘛!早就自己享受美麗‘刀生’去了。】

【月見山戶這傢伙戒心還挺強,一直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