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們……他們也都不在,各自負責去送檔案什麼的了。”
這下麻煩了,她看看眼前一直低著頭,面露懼意的少年,完全無法把他與自己以前認識的囂張跋扈的月見山戶相聯絡,不過她所認識的那個不可一世的月見山戶,應該還被封印在某把斬魄刀裡,等著新主人出現吧。
好像是蠻重要的加急檔案,交給他去辦自己也不放心……沒辦法只好親自走一趟了。
“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他低頭應了一聲,退下去關上門。
十番隊啊……好像蠻遠的,就當順道去看看冬獅郎好了。打定主意,她帶上檔案關好門朝十番隊進發。
少女的背影完全消失後,從房頂上詭異地竄出兩個身影,他們的速度都如電光火石一般,出入番隊更是視若無物,他們對視了一眼,雙雙落到隊舍通道拐角的陰暗處,從裡面走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先前的唯諾盡數消失,月見山戶桀驁地挑眉,視線落到兩人身上,“按照計劃行事,再去加強那裡的封印,不要讓裡面的大虛有機會逃出來。”
黑暗中,兩人點頭,身影虛幻了數秒,空間扭曲成一條裂縫,轉眼間消失成無,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十番隊本來就是巡邏警備隊,現在因為黑崎一護等人的闖入,十番隊無疑是最忙的,所以整個番隊都是空蕩蕩的,沒有往日的忙碌。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隊長室門口,喊了幾聲發現沒人應,難道小白不在?疑惑地開啟門,冬獅郎端正坐在桌前,手上雖然拿著卷軸,雙目卻出神地瞥著窗外,眉頭還難得沒有緊鎖起來。
他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連自己在門外叫他的名字都沒有聽到?
淺滄故意不聲張,躡手躡腳往房屋裡走,繞過疊在桌前地面上的檔案,走到他的背後,調皮地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笑道。
“怎麼啦小白,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現在可是大白天,你不用處理事情嗎?”
出神的思緒被她打擾,他的眉頭又皺在一起,剛到口的不悅又在看到淺滄的時候,轉變為錯愕。
“望月?你怎麼來了?”
“小白你是不想看到我嗎?那我走好了。”她故意作泫然欲淚狀,想起來以前在死神速成班的時候,自己好像就是這麼隔三差五逗他,後來加入了六番隊,和小白見面的機會自然就少了很多。
“等一下。”他出言攔住她,站起來拉住她,“你來就是為了給我這個?”他的視線掃到淺滄的手,她拿著一份檔案。
他剛才居然以為望月是特地來看他的,順便解釋一下前兩天隊長會議上的情況,現在看來,會這麼以為的他真是太傻了!
淺滄擺手道:“好了不開玩笑了,檔案是給你的。”塞到他手裡,找個位置坐下來,“冬獅郎……”
他心跳漏了一拍,印象中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吧,以前一直學著雛森的樣子小白小白地叫,還說過什麼“等長高點”才會好好叫“日番谷隊長”,可現在她……
“先和你道個歉,不然可能沒機會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道歉?
她又笑著搖頭,來這裡已經很久了吧,七十八區的幾年,死神速成班的一年,還有加入六番隊的時間。轉眼間,不僅是相處過的老師,她與死神人物間都有了剪不斷的羈絆。
其實她是一個很懦弱的人,她對於這個世界的自信,都來自於對劇情的深刻了解,她害怕一切會因為穿越者的改變,變得無法再掌握,最後她還是會在冬季大戰裡被人殺死。
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把心中積攢的鬱結暫時排開,從冬獅郎的桌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
兩人就這樣靜坐著,互不說話互不打擾,他繼續批閱著檔案,她繼續小口喝著茶。但是瞬間的心平氣和沒有持續多久,他們的平和很快就被房門外急促的腳步聲打擾。
來人很急的樣子,腳步聲顯得極為紊亂,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連喊都不喊一聲,直接拉開門,大叫道,“不好了隊長!藍染隊長他……藍染隊長他!”
冬獅郎放下手中的檔案,走上前安撫道:“你慢慢說,藍染隊長他怎麼了?”
淺滄雖然沒有說話,心中卻飛快地閃過不好的預感。
那名隊員也看到了坐在旁邊的淺滄,先是愣了一會兒,很快又喘了口氣,繼續說道:“藍染隊長他剛才被發現死在東之屏障!你快點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