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歸刃都沒來得及用。”她聳肩,“我先下去和熟人打個招呼。”
落到地上的一瞬,淺滄聽到義骸在說有關白哉的事。
“露琪亞大人原本是擁有席官級實力的呦,但是成為席官的話,與普通隊員相比任務的危險度就會急劇上升,所以某位大人為了不讓露琪亞大人遇到危險,與各位隊長交涉,將她從席官候補中剔除了。”
沒錯,就是自家妹控屬性的白哉隊長,這是不是叫以權謀私呢?
露琪亞終於看不下去了,“你們要玩到什麼時候啊?玩夠了吧,快點……”
“是啊,大敵當前這麼悠閒可不好。”淺滄拍了拍手喚來他們的注意力,“看來你的死神之力已經完全恢復了,恭喜你露琪亞。”
“是你?!”兩人同時驚撥出聲。
露琪亞看向同樣驚訝不已的一護,“一護,你也認識淺滄嗎?”
一護撓了撓頭,“雖然只見過兩面而且沒說過話,可店長曾經告訴我,當初是她從戀次白哉和戀次手上救下的我。”
哇,浦原店長夠敞亮,做好事還替自己留個名。
她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不過是舉手之勞,要感謝我的話就努力活下去,然後變得更強吧。”強大可以打敗藍染為止。
越是從不同的人口中聽到有關望月淺滄的事,露琪亞就越發覺得奇怪,無論怎麼看,她都不像是那種去利用別人,完成自己野心的人,“淺滄,你究竟為什麼要背叛瀞靈廷?大哥……還有戀次,大家都很擔心你!”
“喂,你敘舊敘完了沒有,哪來這麼多廢話可以說。”葛力姆喬極有氣勢地從天而降,只是稍稍洩露了一點靈壓,就讓天地為之變色。他兩手插著口袋,嘴角勾著桀驁的弧度,“望月淺滄現在是虛夜宮的人,還想著用這種無謂的方式勸她回去嗎?”
露琪亞大驚之色,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怎麼回事,這傢伙的靈壓……這傢伙也是破面?他真的跟剛剛那傢伙是同一種族嗎?!
靈壓的程度,差太多了……!
她瞪大了眼睛,突然朝一護大吼,“一護,暫時撤退吧!”話音剛剛墜地,她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喉嚨口泛起腥甜的血味,“可……惡……”
葛力姆喬隨手一扔,露琪亞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被丟在了地上。
他瞥了眼淺滄,“我答應你不殺這個叫黑崎一護的男人。”言下之意就是,其他人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淺滄竟無言以對。
“露琪亞!”黑崎一護驚呼著衝了過來,被葛力姆喬攔住兩人熱火朝天地打了起來。
不過目前一護的外掛還沒續費,所以是葛力姆喬單方面在虐他而已。
知道葛力姆喬說話算話,淺滄也不再管他兩的事,蹲下來仔細檢視起露琪亞的傷勢。
她眉頭一皺,露琪亞腹部的傷口不斷湧出鮮血,幾乎浸溼了死霸裝,她的眼神已經失去了焦距,徹底昏死了過去。
糟糕啊……這個傷勢非常嚴重。
劇情裡只知道在虛襲結束之後,露琪亞被趕來的井上織姬治好了,但是沒想到居然傷得這麼重,可以說完全是隨時隨地都可能一命嗚呼的狀態。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得趕緊替她治療。
淺滄背起露琪亞,朝井上織姬的家快速前進。
此時,戀次與破面No。15伊爾弗特古蘭茲,冬獅郎與破面NO。11蕭龍庫方都已經陷入了苦戰,亂菊則躺在地上裝死,暫且避過了破面No。14 納奇姆的耳目。
血腥味夾雜著煙塵味,交手聲伴著雙方的垃圾話,現場的靈壓十分繁雜,淺滄又在虛圈鍛鍊過自己的隱蔽能力,短時間內似乎還沒有被發現的危險。
她眼尖地看到井上和亂菊的遺骸站在一起,幾個瞬步點地移動到了她們面前。
井上一下子注意到了她背上奄奄一息地露琪亞,“朽木同學!發生什麼事了?”她又看了看淺滄,然後捂住嘴巴,“你是……那時在瀞靈廷!”
“先別管我是誰了,快救露琪亞。“淺滄打斷她的話,把露琪亞從背上放下來。怎麼每個人見她都像搞認親儀式一樣,你們就當我是路過的紅領巾不好嗎?
還有!空座町的人都是睡著了之後雷打也吵不醒的型別嗎!
淺滄堵著自己的耳朵,目光緊緊跟隨著天空中戰鬥的冬獅郎。
他已經卍解,絲絲寒氣從身上冒出,巨大的冰龍翅膀從右手蔓延至背上,尾巴逶迤,身後則浮著四片紅蓮花瓣結晶。淺滄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