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一份執念,他突然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怎……怎麼了?”她莫名緊張起來。
他不回答她的話,只是伸出小小的手,在她的頭頂比劃了兩下。
她摸了摸頭髮,“我的頭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你不用在意。”他強行搶過她手裡的購物袋,瞥了眼她手上的清單,一個人前頭,“下一樣在西街角拐彎口,快走了。”
看到不知怎麼積極起來的冬獅郎,淺滄扶了扶額頭。說話不要說一半啊!怎麼可能讓人不在意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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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惣右介!我要你的命!”月見山啟對著把毫無防備的後背露給自己的棕發男人大吼。他雙目赤紅,拔刀又快又急,揮刀又快又準,顯然是練習過無數遍。
被他瞄準的男人則帶著淡淡的笑意轉頭,眼神比春天的湖水還溫柔,能將人活活溺死,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含糊,穩穩地夾住了月見山的斬魄刀,“啊呀,這不是我們的四席嘛。日安,嗯——不知名的四席。”
他語氣安然,卻更是激怒對方。
“別裝傻,藍染!”月見山身上的氣勢節節拔高,“始解……”
他話說到這裡,突然被一個清脆的女聲打斷,“卡卡卡!月見山,我說卡,你聽見了嗎?”
藍染聞言倒是先鬆了手,完全不提防的樣子。
說話的女生從五番隊的屋頂上跳到兩人中間,一襲燻紫的短款和服異常合身,襯出膚白腿長,“月見山,我看你不僅是沒聽見我說的卡,連我之前上的課都沒聽吧?”
月見山從鼻子裡哼出氣來,憤憤地把刀尖垂在了地面,“你以為你是誰啊,望月滄淺!”
淺滄簡直要給這個大佬跪了——講真,要不是從對方對藍染的極度針對和平子真子對他的維護中看出了蛛絲馬跡,她半點也不想管這個傢伙。
千葉蔚的死,她依舊銘記在心。
對,眼前這個月見山啟,她認為正是110年後的月見山戶。
110年後,在那個死神速成班覆滅的晚上,穿越者藍染曾帶著微笑對岸域說:“好久不見,110年前的平子真子。曾經的你熟知劇情都沒能打敗我,如今連身體都沒了,你還能做什麼?”
也就是說,110年的平子真子身為穿越者,是針對穿越者藍染的。而他這麼親近的月見山啟,不是原作中出現的人物的月見山啟,極有可能也是穿越者——就如同110年後的望月淺滄她自己一般。
以此類推,月見山啟便極有可能是所謂【主角】。
說實話,看著110年前的一切,又想著110年後的一切,物是人非,頗讓她心裡有幾分不是滋味。但若是在這傾盡一切,那麼她真正所處的110後便會面目全非。
左右為難之下,盡人事,聽天命,也唯有如此了。
望月淺滄仰望著藍天白雲深呼吸,努力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才開口,“月見山,我問你,影響戰鬥輸贏的關鍵因素是什麼?”
“實力!斬拳走鬼的能力。”
“錯。”淺滄伸出食指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隨意對著另一個地方發問,“日番谷,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冬獅郎收起用來做筆記的紙和筆,淡淡回答:“是時髦值。”
“Bingo!”淺滄對他比起大拇指,對方不自在地別開了臉,耳尖發紅。
不遠處躺著的十四番隊名義上的副隊浦原喜助捂住了自己被閃瞎的眼睛,懶洋洋地感慨,“年輕真好。”
“我再強調一次,時髦值是指在靈魂、精神、心態層面上,帥氣且碉堡的,用來形容一個人時髦與否和高低程度的一個指標。誰來用時髦值系統分析一下剛剛月見山四席和藍染副隊長的戰鬥?”
蹲在樹上的朽木白哉舉起手來,從樹上一躍而下,靈活地像小皮猴。
淺滄絕望地把眼前這個精力過剩的少年和110年後的自家隊長聯絡到一起,在大太陽底下打了個寒顫。
“藍染副隊長以忘記對方名字的方法來激怒了月見山,時髦值上升。反觀月見山,戰鬥一開始就用盡全力,時髦值下降。此消彼長,藍染副隊長必勝無疑。”
“嗯,很好。”她伸手從懷裡抓了一把糖給少年白哉,看著對方傲嬌地接了過去,“幾天下來,藍染副隊長對時髦值的理解最為深刻。”
畢竟一舉登天,叛變、秒人、演說、陰謀、登天、摘眼鏡、抹髮蠟——藍大大時髦時代的開創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