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算辦完了,這樣子他應該會滿意吧。”
“嗯。”
“你怎麼了?不高興呀,連句話都不說。”井芽摸著下巴,“終於開竅了,開始思春了?”
一身藤色錦衣的宋凌秋把手中茶盞直接摔井芽臉上。
茶盞還未到眼前,就被井芽穩穩接住了,杯中半盞水晃了晃,沒撒出一滴來。
宋凌秋陰沉著臉:“思春?”
井芽連忙把茶盞往桌上一放,笑眯眯地說:“哎呀開玩笑嘛,我看你這兩天老悶悶的不開心,說出來嘛,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呢?”
宋凌秋不耐煩地攥著椅把,半天:“是容容。”
“我對不起容容。”
井芽頓了一下,收了笑靜靜地聽他講。
“我離家時她才八歲,我就那樣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我對自己說,要出人頭地才好把妹妹接到身邊,後來我終於衣食無憂,卻沒辦法找她。我在這裡錦衣裘服膏粱錦繡,她在只有一間土屋的家裡衣食無著。”
“那時候你根基不穩,不去找她是為她安全著想,避免將她牽扯,你沒有辦法。”
井芽打量著他的神色,勸慰道。
宋凌秋望著自己放在膝上的手,幾年的優渥生活已經消磨掉了那雙手上的老繭,“容容的指腹都是繭子,用了很多膏脂面板還是紅腫粗糙。”
“她大概不想認我這個哥哥的。”
“……想多了吧?”
“跟我在一起時客氣多過親近,她大約自己也沒發覺,在家裡她把自己當做客人。”宋凌秋盯著井芽:“倒是跟你才認識一天,卻很親近。”
“哈哈哈。”井芽大笑三聲,“小容知道我是好人嘛!”
宋凌秋冷哼:“好人?”
井芽得意洋洋斜視著他:“是不是嫉妒我了?我說不如讓我來當這個哥哥好了,反正你天天忙的不見人影,有你這個哥哥跟沒有一樣嘛。”
“要不是你把一堆麻煩都推給我……”宋凌秋對著他得瑟的臉冷笑,成功地令他收斂了些,可不一會兒笑嘻嘻地說:“得了,我給你出個主意。”
剛下了一場雨,空氣清新得讓人五臟六腑都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