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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報復,讓他嚐嚐她吃過的苦。

但她不想利用他對她的信任和感情。內心深處,她其實更想憑實力堂堂正正地讓他求饒。

宋容苦笑一聲,可惜只能是幻想。

宋容懨懨地,宋凌秋急著離開,沒來得及問她被越醉庭帶走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便下令出發了。

宋容坐在宋凌秋馬上,他帶來的人環繞在周圍。宋容發現他們的長相都與扎古的相貌有些相似,都是深目黑膚,裝扮倒是與漢人無異,也許是為避人耳目而改裝。

她沒大問過宋凌秋在南地時的事,也隱隱在左落言那兒聽聞過一些。

南地人排外,宋凌秋初進那裡時吃了不少苦頭,後來聽說南地人內部也有些爭鬥,宋凌秋帶出來的這些人就是南地人中的其中一派。

沒走多久,宋容就見識到了宋凌秋所說江湖已亂是什麼意思。

不過兩天,他們就遇到了三、四次幫派互毆,也不知左落言做了什麼,這些門派成了水火不容之勢。

在前方,三幫人混戰成一團,宋凌秋一行人便在原地停了下來,各自下馬。

天很暖和,宋容在太陽下曬著,額頭上竟然出了汗。見狀,宋凌秋遞給她一個帕子。

宋容笑著接過,走到一邊的樹底坐下。長出的新草嫩嫩的綠綠的,看著就很可愛,帶著暖意的風微微吹拂過,宋容覺得自己好像都變得輕飄飄的了。

這樣的天氣,她心情很好,即使遠處喊殺聲不斷傳來。

宋凌秋也坐在了她身邊,手中拿著一隻水袋:“想喝水嗎?”

“我不渴。”宋容搖搖頭。

兩人靜靜地並肩坐了一會兒,宋凌秋忽然開口道:“那天你被越醉庭擄走後,由於太混亂,李管家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發現,你和謹柔同時消失,也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主上派人找了很長時間。那時候我在南地,沒法脫身,一閒下來我就想,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

他說不下去了,眼底一抹痛色。

宋容看在眼中,默默地抓住了他的手,在宋凌秋看向她後,她微微一笑:“我現在不好好的嘛,哥。要不是你在那邊把事辦妥了,我才能有扎古來幫我啊。對了,阮森去哪裡了?”

宋凌秋說:“你的訊息還是阮森幫忙傳給我的,但他沒和我在一起,他現在的樣子,你也看到了……”

宋容沉默下來:“他的臉……”

“他從山上掉下來時擦過了一叢荊棘,在山腳昏了過去,結果……遇了狼。”

宋容渾身一抖,他搖頭說:“還好他痛醒了,不然怕連命都不保。”

宋凌秋反握住她的手,低聲道:“我見到他時也不過是最近,他就已經戴上面具了。而且性子也變了很多。”

宋容與他唯一一次交談就是在樂素樓,他告訴她扎古在哪裡等她,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那天,她拉住他的衣袖,想問問他是不是還好。但他緊閉著嘴,頭都不扭,推開她就快速離開了。

他……好像在躲她。

“那他現在在哪裡?”

宋凌秋搖頭:“也許他想自己待著,不願見人,之前聯絡我也只為了你的事。現在你安全了,他放了心,大概就不想露面了吧。”

春光融融,宋容低下頭,用指腹蹭了蹭草尖,冰涼涼的。

“說到底,他成這樣,還是受我拖累。”

宋凌秋淡淡一笑:“傻丫頭,這樣推論的話,錯的根源不是在我身上了麼,畢竟是我將他請來保護你的。”

宋容垂著眼:“不管怎麼說,我要找到他。”

“自然。”

接下來幾天,宋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路邊民居民風都與青陽不同。她問宋凌秋道:“我們這是在哪兒?”

“現在到寧州了。”

“寧州?不是回青陽的路啊?”

“哦,”宋凌秋說:“忘了告訴你了,主上已經回到封地了。”

宋容恍然想起,得知左落言是五皇子後,她曾瞭解了一些。當朝的五皇子端希言,母妃為趙將軍之女趙若水,先皇去世後不久,趙若水也猝死,幾個皇子爭奪皇位爭得你死我活之際,左落言自請去西南封地,在平揚做了個清閒王爺,封號平懷王。

所以,這是要去西南平揚了麼?

西南是貧瘠之地,平揚看著也像個小縣城一樣,簡直不像一個王爺屬地。

為了避免太過張揚,他們一行人分了兩批前後入城。宋容改坐在馬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