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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越醉庭輕鬆地彈了下手指:“金跟著進去了。”

宋容這才恍然那個趕車的小青年不見了。也就是說大長老XXOO的時候他要在一旁聽著麼?真……可憐。

“不過,”她懷疑地說:“他能做上大長老那一定是實力不俗,你說的那個金能看住他嗎?”

他聳了下肩,滿不在乎道:“他不使兵器,習的是一套秘傳拳法,卸了他兩條胳膊就等於把老虎的牙拔了,金對付他綽綽有餘。”

宋容低聲嘀咕:“何必多次一舉,省的多生事端。”

越醉庭極耳尖地聽到了:“容容不喜歡?那我不讓他進去就是了。”

說著就要往裡進。

宋容本來想拉住他的,人家大長老說不定正爽著呢又拉他出來會不會太不人道?可轉念一想,大長老啊,璃花教中最有權勢的人之一,這幾天的老實頹廢樣不可能是他的本來面目,為了謹慎行事,還是帶出來吧。

越醉庭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頭拉住了宋容:“一起來。”

宋容腳下一絆,身不由己地便跟著他進去了,她哎呦一聲,掙扎無效。

停下啊,誰要跟你一起進青樓啊!

☆、鳳先生

明明是大白天,偏這樓裡到處掛著粉色紅色的帷幕;搞得裡面光線曖昧不明。

宋容從越醉庭手中掙出手;擰著眉環顧四周,怎麼沒有人?是因為白天?

二樓俱被垂下的寬大帷幕圍了一圈;寥寥幾個人影恍恍惚惚。其中一個挺立高挑的就是被越醉庭派去的金,宋容看到他果然盡職盡責地立在一間房的外面,她就替他覺得一陣尷尬。

越醉庭大步走在前面;宋容想象了一番他闖進去後會有的豔景,覺得還是別刺激她的眼睛了;她停了一下,沒有跟上去,反身下了樓。

“……嘻嘻。”

嘻笑聲伴著瓜子聲從一旁響起,宋容循聲望過去;看到挽著大長老進樓的那個粉衣姑娘,倚著斜對過的牆,翹蘭花指捏著葵花籽。

同時樓上忽然響起一聲大笑,有些沙啞,卻淋漓痛快——是大長老的聲音!宋容神色一下子嚴肅,瞬間忘記了旁邊瞧著她笑的粉衣姑娘。

宋容拎著裙角登上兩個臺階,停下來,她跑上去幹嘛?要是出事就讓越醉庭去應付好了。她立刻又轉身跑了下來,在大堂能看到二樓帳幕飄搖飛舞,可卻沒有一個人影。

雖然安靜,空氣卻是緊繃的,充滿了無形的殺氣。

一樓沒有房間,要是躲就只能藏在桌子底下了。宋容快步走了出去,樓裡的氣氛讓她覺得越平靜越是醞釀著駭人的爆發。

宋容沒注意到嗑瓜子的粉衣姑娘,所以當她在街口被敲了一悶棍的時候她也沒想到這個姑娘的身上。

再醒來,仍是一片靜寂。這很正常,因為她睜開眼時,映入眼的是一片碧綠,脖子癢癢的,她下意識地抬手想抓,卻發現胳膊不能動,試了兩下,宋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

她被綁在樹幹上了。

這又是哪出啊!

宋容掙了掙,粗糙的麻繩綁得很結實,就她就不用想掙開了。

這裡是哪裡?她不再動,開始觀察四周。

一片樹林,野草叢生,她的脖子上和手背上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了。

空氣有點悶熱,她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加上身上的瘙癢,天吶,誰來放她下來?

她被人打了一悶棍,很明顯和大長老有關,他那聲長笑那麼得意痛快,知道不能小看他,但沒想到,他會在那家青樓中佈下陷阱。越醉庭帶他去那家青樓應該只是突生念頭,大長老不會提前預知的。所以他是怎麼在那兒布人手的?

這時宋容已經想起了那個嗑瓜子的粉衣姑娘了,宋容突然想到一個令她猛一寒的事情,在那家青樓,她似乎只見到了那個粉衣姑娘一個人。

她是大長老的人,毫無疑問,將她敲暈的,也應該是她。

那麼現在,把她綁在這裡,是想幹什麼?!

一開始宋容還沒有什麼感覺,可她清醒過來那麼長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讓她覺得被綁在樹幹上的自己是用來喂老虎的,多好的點心啊,都不用費勁捉的。

於是宋容慢慢提起了心,這片樹林裡的平靜逐漸變為了能將人溺沉的無氧空間般的死寂。

拖得越長,她就越緊張忐忑。

她忍不住打算嚎幾聲,也許能引來幾個人,管是敵是友呢,要她死也痛快點!

她也就真的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