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求他讓我進門。結果你也看到了,他連幫我的忙都不肯。”說到端湛,她忍不住朝天拋了個白眼,“那個……我不知道藍渡跟你說了多少,我就跟你直說吧。”
“我現在確實不喜歡你,之前都是在騙你的。”
說完這句話,宋容停了一下,越醉庭的表情沒有變化。她揣測著,他雖然情商低下,可他身邊的謹柔和藍渡都很正常,她一逃走,她們一定明白是怎麼回事。
而她們,是不會瞞著越醉庭的。
所以,她乾脆攤開了說,反而能顯出她的坦誠。
做出一副坦白的樣子,掩飾心裡的仇恨,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只是覺得,她要將越醉庭這幅狀態保持下去。
“以前的事……讓我有些怕你。”她對他說,“未婚妻的話可以別提了嗎?”
越醉庭微笑點頭,仍不忘強調道:“可以,但是你還是隻能嫁給我。”
她寬慰地淡淡笑了下:“謝謝,你現在可以先回去嗎?”
越醉庭不大情願地猶豫了一下,想起藍渡的話,還是點了點頭。他盯著宋容道:“明天我去找你。”
溫順的外表之下,他看她的目光卻令她感到一絲深深隱藏的,讓她戰慄的東西。在他走後,宋容雙手捂住臉,使勁揉了揉,放下手後,一臉疲容。
她呆看了一會地面,忽然笑了笑。
別聖母了,他可是差點殺了你啊,曾經以折磨她為樂的人不值得心軟。
宋容不知道越醉庭將她帶到了什麼地方,拖著腳走了一段路,她突然聽到一聲焦急的呼喚:
“宋容!”
她猛然扭頭:“阮森?”
阮森匆匆來到她身邊:“轎伕說你沒進端湛府裡,怎麼回事?為什麼跑到這裡了?”
他帶著面具,可聲音卻是不容置疑的焦急。
宋容看著他,似乎透過那張冷硬的面具看到了他曾經的面容,甚至能想象出他焦急的樣子。
她遲遲不說話,阮森更擔心,抓著她的肩膀搖了搖:“到底發生什麼了?”
鬼使神差般,她脫口而出:
“明天越醉庭會來找我。”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有一個訊息。
嗯,這篇文明天要入v了,我知道肯定有菇涼不會看下去了,但還是謝謝乃們的陪伴。
接下就是教主大人的死纏爛打,和容容對教主的踐踏踐踏踐踏,
希望還能看到你們( ?° ?? ?°)?
☆、除掉他
在山洞裡生活的那十年中,他時常想象外面的世界有多寬廣;有多新奇。
在之前;教中的書他也讀過不少。人是活的,書是死的;所以對於他而言,那些散發著陳味的書才是他可以信任的。
書裡的世界,總是呈現出不同的樣貌;有時光怪陸離,有時正經乏味。他便一直想出去看看;將這些印象整合起來,組成一個完整的世界。
在那個陰冷黑暗的山洞中度過了他最寶貴的十年青春,終於能出來時,他已經二十四歲了。
猶如飛出籠子的鳥;他到處遊蕩,吃最好吃的菜,喝最醉人的酒,一切新奇的東西他都要去搞明白。
教中的幾個長老催促著他擔起他的責任,他很不耐煩,卻不得不服從,他回到了璃花教,正式成為教主,然後,接著尋找最醉人的酒,最新奇的事。
直到有一天,他開心過了頭,被人暗算。他痛痛快快殺了一場,自己也受了傷。這是他第一次受傷,他暈倒在一處村莊。
於是他遇到了宋容。
謹柔說他喜歡她。大概是吧,他不知道喜歡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不過喜歡一個人就可以娶她,娶了她之後,她就是他一個人的了,這樣想想,倒是件不錯的事情。
宋容逃跑的那天,越醉庭找了很久的小狗。在外面亂跑的狗不是髒兮兮的就是歪牙咧嘴,他看不上,跟著一隻哺乳期的母狗找到了它的主人,挑了一隻剛滿月的小白狗。
宋容說她在茶樓等他,他回去後,沒有找到她。
懷中的小狗哼哼唧唧地不停地叫著,他突然覺得很煩,把它扔在地上,食指輕輕一彈,然後他便獲得了安靜了。
他想不明白宋容為什麼要逃走,她明明對他很親近,也很開心的樣子。謹柔嘆著氣說:“教主您之前對小姐太粗暴了,小姐心裡還是有怨念。”
那時越醉庭歪歪頭,想不起來他究竟做了什麼讓宋容記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