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窩上,臉頰相觸,含笑說道:“進來是費了些功夫,不過你既然不想出來,那只有我花點心思進來看你了。”
宋容被他的身體壓得上身前傾,她費力地撐著,胳膊有些打顫:“放開我!”
他輕笑,真誠地反問道:“這樣不很好嗎?你最近身上長了些肉,摸著舒服多了。”
混蛋……宋容氣得臉扭曲了一下,她已經放下狠話要殺他,那就別老出現在她面前,顯露出她的無能啊!連調戲都沒法反抗,對她簡直是種□裸的嘲諷。
越醉庭眨巴眼,他重心全放在了她身上,抱著柔軟的腰身,鼻尖都是清清淡淡的好聞味道,他確實覺得很舒服,宋容的暴躁絲毫沒影響到他,他還想再靠一會兒,忽然聽到了王府侍衛追來的聲音。
“挺快的嘛。”他低聲喃喃,手鬆開了一點,宋容立刻扭過身來,可越醉庭並未退開,於是現在宋容背靠著水缸,臉差點埋在了越醉庭胸口。
只聽得越醉庭輕笑一聲,宋容馬上便要從側避開,卻被他一隻手輕鬆地捂住了嘴巴。
“噓——”他小聲道:“有人追上來了。”
宋容唔唔地在他手底掙扎,還好左落言的人沒她想象的那麼無用,若是連越醉庭竄進了府中都沒察覺到,那左落言性命堪憂。
“安靜點。”越醉庭對她說:“再不乖,我可就點你穴了。”
宋容停下了掙扎,一雙眼睛含著霧氣看著他。
看得他心悠悠地蕩了一下,微微俯身,想去舔一舔那溼漉漉的眼珠。
她眼中泛著霧氣,是因為越醉庭一隻手就捂住了她的半張臉,鼻嘴都在他手底,她呼吸困難,眼睛也生理性地湧上了淚珠。
她沒有意識到越醉庭的意圖,背後的缸和水令她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她支著耳朵,卻聽不到有人來的動靜。
難道他們沒有發現她和越醉庭,走過去了嗎?
宋容心中一急,越醉庭的臉卻在此刻接近在了眼底,她一懵,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柔軟的唇就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唇下,眼珠不安地轉動著,還能感覺到睫毛的顫動,他左手扶著她的腰,發現她一動都不動,就像被使了定身咒一般。越醉庭覺得很有趣,嘴唇便在她的眼上停留了一會。
宋容一開始被嚇到了,可越醉庭親了一下她的眼睛就不動了,正當她心中驚疑不定時,越醉庭捂在她嘴上的右手鬆了一下,似是要拿開。
她忙一口氣喊了出來:“流、救命!”
差點口誤,喊出抓流氓來。
越醉庭沒料到她會在這時候叫出來,他的鼻尖還碰在她的鼻翼,她喊叫時頭抬了一下,撞了一下他的鼻子,越醉庭有些吃驚地看著宋容,捂住她的嘴已經來不及,他聽到七八個高手向這邊迅速靠近的聲音。
這幾個王府侍衛有著越醉庭不能理解的謹慎,他為了躲開他們進入王府,和他們貓捉老鼠般玩了好一會兒捉迷藏,還是被追了過來。
“嘖,”越醉庭遺憾著說:“和他們對上可纏不清了。”
宋容已經迅速和他拉開了距離,警惕地盯著他,聞言狠狠道:“那就快滾,或者,我想他們會很樂意拿你人頭邀功。”
☆、溼身
也許確實是忌憚,或者不想多糾纏;越醉庭在宋容放了狠話之後;輕鬆地朝她揮手,笑道:“下次再來我不會讓他們打擾我們了。”
宋容直想跪地;求你別來了行麼
正當她思索著如何將這句話氣勢地說出來時,眼前一花,越醉庭就已不見了人影。下一秒就有一名侍衛大步追了過來。
左落言晚上回來時;便知道了此事,他將宋容叫過去;問道:“下午闖進府裡的人,是越醉庭?”
宋容很不安地在地上蹭著腳尖,她又給他帶來麻煩了。
“是他。”
同在的宋凌秋立刻橫眉:“他一直纏著容容,真是居心不良!”
聽宋凌秋這麼說;左落言目光變得有些微妙,這個越醉庭三番五次都針對著宋容,也並不是想殺她,那是因為……
他凝神看了看宋容,這才發現,他身邊的這個少女已經變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了。
左落言慢慢道:“容容,你對越醉庭,是怎麼看的?”
“若不除之,後患無窮!”宋容咬牙道。
左落言輕輕挑眉:“你很恨他?”
宋容呃了一聲,她恨不恨他無所謂吧,重要的是加強守衛別再讓他跟進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