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讓智兒姑娘認輸了,臺下的那些男人明顯都很不服氣的。一個個都叫嚷起來,想要討一個說法。
就在這個時候,一開始說話的那個雲香姑娘就再一次上了臺。
笑嘻嘻地看著臺下的那些男人說,“哎呀各位爺,稍安勿躁。一開始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如果有人能打敗智兒姑娘,讓她心甘情願認輸的話。就可以得到我們智兒姑娘。”
“眼下這位公子,僅憑三言兩語就得了智兒姑娘的心,實在是不一般呀。”
看著雲香那忍不住上下打量她的眼神,陶夭夭輕笑。
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直接從懷裡面掏出來一大疊銀票。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接塞到雲香只著了輕紗的豐盈胸前,還特別好色的拍了拍那柔軟,才又說,“智兒姑娘的人爺一起買了。”
然後就牽著智兒姑娘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下了臺。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這個小白臉輕輕鬆鬆的就得了他們爭破了頭,都沒有得到的人,這些男人是特別的不服氣的。
可當看到陶夭夭那麼闊綽的拿出銀票,還直接幫智兒贖了身。這些男人就不說話了,而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十分好奇陶夭夭的身份。
下了臺之後,從頭到尾都特別緊張的楚漣就迎了上來。剛要開口說什麼,沒有來得及說,陶夭夭就對著他壞壞的一笑。
然後直接把旁邊的智兒姑娘,推到了他的懷裡。眨巴著眼睛十分曖昧的說 ,“楚兄人是你的了!”
陶夭夭這樣的舉動,讓智兒和楚漣都鬧了一個大紅臉。
而她自己卻沒有察覺,只是笑著轉身,回到了二樓的雅座上。
倒是後面跟上來的楚漣和智兒,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各自坐到了一邊。
過了好一會兒,楚漣才挪到陶夭夭的旁邊。低聲的問,“陶兄你和這姑娘說了什麼?她怎麼就同意認輸了?”
而陶夭夭卻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說,“楚兄這姑娘今後就勞你好好安排了,不過你可不許隨便把人上了。”
被陶夭夭這樣說,楚漣的臉又紅了。“瞧你說的,我楚漣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哈哈哈,”看楚漣這羞澀的像個女孩子的樣子,陶夭夭就忍不住的開朗的大笑起來。
對著他舉起酒杯,說。“那好,楚兄。兄弟我敬你一杯,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好,我們不醉不歸。”知道今天晚上不讓這小姑奶奶玩盡興她是不肯走的,所以楚漣索性也撒開了。
拿起酒杯和她對飲,但喝完了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地說,“不過如果東窗事發的話,王爺那邊你可得幫我頂著啊!”
看了看楚漣,陶夭夭就笑了。十分豪氣的點點頭,說。“沒問題,軒轅天齊那邊我搞得定。”
就在楚漣和陶夭夭說說笑笑的時候,這邊老鴇子就再次來到了雅座邊。笑著說,“公子啊,陌離樂師來了。”
聽了老鴇子這話,陶夭夭和楚漣都下意識地轉過頭去。
可當他們的視線落在那個陌離樂師的臉上的時候,陶夭夭還是忍不住的驚豔了。
同樣是媽生的,怎麼這人家就能長得這麼好看?
這陌離樂師真的是美男子一枚啊,細細長長的丹鳳眼,直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臉型,如同石榴一樣豔紅的嘴唇。
就這樣看過去,他那長相和軒轅天齊居然也有幾分神似的。尤其是那種臭屁無比的高傲氣質,簡直是一點都沒差。
所以回過神來之後,陶夭夭就笑了。那表情,一臉的垂涎。
對著那個樂師說,“哈哈哈,陌樂師過來坐啊。”
聽到了陶夭夭的笑聲,那個陌離沒有什麼反應。
只是面若冰霜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才又說,“對不起公子,陌離只是樂師而已,從來不陪客人的。來這兒只是打一個招呼,給祁王面子而已。 ”
祁王爺?聽了這個樂師的話,楚漣和陶夭夭都愣了一下子。
當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陶夭夭腰間的那塊玉佩上時,他們才恍然大悟了。
原來陌離會來是因為陶夭夭戴了軒轅天齊的玉佩,秦楚館不願意得罪了軒轅天齊,陌離才迫不得已前來的。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反應過來之後,陶夭夭又笑了。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不停的在那個陌樂師身上打量。“可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陌樂師說說,要怎麼才願意坐下來陪我們喝酒呢?”
好不容易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