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兒以後被排擠。彭斌倒是在旁邊沒說話也沒表現得不耐煩,可能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覺得韓儀對何兆而言也就確實是個弟弟,也就預設了何兆照顧他的行為。
等到何兆講得口乾舌燥的時候,韓儀才說:“我知道,可我不喜歡別人碰我,下次我不會再這麼魯莽了。”何兆覺得教育已經做好了,於是心滿意足地離開。韓儀坐在椅子上把手臂架到額上,無能為力的無奈感湧上來,讓她疲憊。
她永遠不會像那些男生一樣如此坦誠地玩笑,她是女人,卻要以男人的身份去搏鬥廝殺。在人生的戰場上她沒有戰友,只能步步為營,萬般周全,只要一不小心就是萬丈深淵。她沒法與任何一個人完全坦誠相交——只有秘密才是她終身的摯友,她也沒辦法跟任何人親密以待——在某種意義上一個同時存在兩種性別的人,一個隨時都在自欺欺人的人,要怎樣以心換心?
可她不後悔,或許有一天這秘密會被揭穿,或許她能守著這秘密度過三十年,或許她明天就會被揭發審判,或許她可以保著韓家直到培養出下一個繼承人……只要韓家屹立不滅,就有價值。
chapter 6
這天一早,聯邦軍校的綜合訓練場上多出了五個人。常閻王頂著一張沒表情的面孔放下幾張紙,說:“簽字。”
幾人都有些納悶,這個時代已經鮮少用紙記錄了,今天竟然拿了紙質的檔案來不知是多重要的事情。韓儀拿起來快速地瀏覽一遍,看完那一頁薄薄的紙張後心中竟有些忐忑,另一個人更是叫了出來:“這是生死狀吧?!”
幾人臉色都不太好,本以為生死狀只是一個玩笑,軍校難不成還真會把他們訓死麼?大家原本都抱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