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心滿意足地放下碗筷，拍了拍肚皮

終於把自己餵飽了

“主子，找你剛才的意思，修習虛空幻影，實際上就是擺脫幻境困擾，穩定心神，不受它影響的過程？”

夜離點點頭，在剛剛的吃飯過程中，她已經把自己的遭遇詳詳細細地告訴了豆腐

“可如若沒能擺脫幻境？”

“應該就會一直被困在幻境裡”夜離若有所思道，“之前你不也說過，修習虛空幻影的人幾乎無一生還嗎，估計就是這個原因。隨著修習的等級提高，虛空幻影所能呈現的幻境就越真實，足以擾亂修習者的心智，被困在其中也是正常”

它一直以為，所謂的修習者被困於幻境之中，是在給敵方佈下幻境時，自己也會身臨其境受到牽連，卻沒想到竟然從最初的修習階段開始，修習者就要受到幻境的困擾，難怪當初空智在修習了一段時間後，就說太痛苦而放棄

應該是在幻境裡看到什麼令他痛苦的人或事，大受打擊，然後才沒能繼續下去

“那，主子，你還想繼續修習？”豆腐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夜離短短四天就已經達到中層，繼續修習就意味著要衝擊上層，可那是幾乎無人達到過的境界，它最在意的還是修習虛空幻影的靈力武者們，為什麼最後都奇蹟般地無一生還？虛空幻影之中究竟還隱藏了怎樣的秘密？

“主子，你……”眸光微微向上一抬，定在夜離的臉上

呃……它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夜離挑挑眉，“怎麼了？”

豆腐垂下眼眸，默默起身去拿了一面銅鏡，遞到夜離手中

“主子，你自己看吧”

夜離眼底的疑惑更甚了，神神秘秘的，什麼事不能直接說，還需要拿鏡子

難道她臉上長花了？

……

當看到自己那一臉的鬼畫符時，夜離真是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咒誰不好，偏要咒自己！

這下好了，臉上真的……開“花”了

“豆腐”夜離看著那一臉花紋，半晌才慢慢開口道：“這是你的傑作？”

“怎麼可能！”一句話就要豆腐立馬炸毛了，“我有那麼無聊嗎？”

夜離對著鏡子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臉上的圖騰

唔……確實不像畫上去的，倒像是……面板上與生俱來的

與生俱來？

這也不對啊！

之前夜三的臉上明明沒有這些東西的，怎麼這次在修習完虛空幻影之後，就出現了？

“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你的靈力進階之後，才慢慢浮出在臉上”

靈力進階之後？

在破壞豐碑的時候，她確實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進階，但卻沒想到居然還有後遺症？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主子”豆腐眸底閃過一絲凝重，“你臉上的圖騰，應該是……封印”

封印？

夜離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估計沒人會在知道自己身上有封印的時候，還能樂呵樂呵地笑出來來吧！而且最鬱悶得是它的位置是在臉上！

“你知道這東西？”夜離哀怨地瞅了豆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