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自己嗎?要放棄身為男人的尊嚴嗎?為了那塊地值得嗎?……不……絕不值!
”我……我看,我還是……”結巴的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商仲仁,寧宇海打算一口回絕剛才說的話,他不幹了!他要別想辦法。
”我要你……做我的僕人!”
撲通!!
寧宇海好難看的倒個四腳朝天,正好看著商仲仁一臉奸笑。知道自己上了當,被人玩了。氣得牙癢癢,卻不能發作。
好笑!好好笑!
”呵呵……忍不住的商仲仁發出了笑聲,看著倒在地上一臉不甘心的寧宇海。
很好……很好玩!現在他的心情很高興!真的!不騙人喲!他有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呢?!!
7
那日到商家後,商仲仁便順利的成為寧海的主子,而寧宇海也’順利’的成為商家的一名家僕。
春天,萬物復甦,生機盎然,連吹過人面上的風都帶著一絲的新意。
商府……後院
池中小亭孤單地立在碧水之中,清雅的享受暖陽的輕撫。
小亭是深紅色的,四根圓圓的柱子支援著上邊金色的頂蓋。小亭頂內欄上繪畫著各式各樣的美麗圖案,仙女飄飄,美女掩面而笑,長長的黑絲纏繞在小亭木欄上,美得讓人不忍移眼。
人都說’畫中之人美若天仙,世間之人無能與之相比’。自是因為畫家作畫,尤其是畫美女的畫家,雖取材於現實,卻會盡力使之更加美不斷的潤色,直到畫出自己心中最美的容顏。所以……人們才說畫中之人大多絕美的不似人間應有,只能在夢中,虛幻中出現,是人們的美夢罷了。
現世人大概也只有看著那畫中之人,天天想思,月月愁華年了。
可是在寧宇海的眼中,現在這些人間的嘆息全都可以被打下十八層地獄了。因為站在通向小亭走廊上,現在他看到的情景是筆墨難以形容的美,他看到的人更是壓倒眾生的媚人。呆呆地看著,寧宇海早就忘記了自己現在身份和手邊的工作了。
紅色朱漆的小亭,四面都輕掛了層淡淡地風近透明的藍色輕紗,紗面寬寬的遮住了大半邊的二柱間的空間,只留下左右二邊約有半臂之寬的空隙,可讓亭子外暖陽進入,小亭內則是大部分的清涼!
春風浮動,輕掀起藍紗又緩緩放下,來來回回像永世都在執著這樣的任務。在輕紗一起一落間,陷約可見的是小亭內中央有一張小小的圓木桌,桌面平整而黑亮,之上放著一盤水果,一小碟點心,一支長脛玉壺以及二隻小小的灑杯,青青翠翠的色彩與小亭的感覺術為融洽。桌面下卻不是四支紅柱,而是層層般繞著的木雕圖,一圈圈一幅幅佈滿了桌身,桌旁有一把玉石躺椅,青色泛白的石椅上放著一隻金黃色的稠緞長枕,在遠處看著十分的醒目,枕的二邊還各自掛著一個黃色的長穗,在風中輕搖。單是這樣的一處景以讓人難以忘懷,更何況現在現在在寧宇海的眼中這美景中,那青玉椅上還躺著一名長髮隨意的散在金黃枕上且媚人心的男人。
沒錯!男人!
寧宇海再一次在不知不覺中對亭中的男人發起呆來。而亭中現在正閉目養神之人正是三日前正式成為他主人的男人……商仲仁。
只見輕紗浮動中,惹隱若現的有一修長男性身軀,優雅的躺在石上。一身白色稠服,柔柔順順地貼在商仲仁的身上,稠服上星星點點的有著金色的南方繡織,一雙同樣是鑲著金邊的白色薄鞋乖乖的穿在商仲仁的腳上。修長的雙腿,放在青玉椅上,一隻平放著吸取身下玉石椅的涼意,別外一隻稍稍彎起,輕輕斜靠著平放的那隻腿,腰間的紅玉腰帶捲了二折放在桌面。敞開的外衣因隨著上身的扭轉度而開了一半,順著因放寬外衣而無法準確看明的腰身往上看,是隨著淺淺的呼吸而上下起浮的男性胸膛。白色的衣袖下,不論是哪一邊,如玉般的手指都是那樣的完美。而讓寧宇海發呆的原因是商仲仁發,一絲絲…一絡絡,不知是小亭反光還是本色如此,在墨黑中泛著誘人的暗綠色光澤。不像常人束起而是隨性的披散在身上,胸前,手面,玉石枕上。看似零亂卻在一陣陣的輕風中隨之舞起來,像充滿著生命力般,那樣的具有野性之狂。
寧宇海不明白,如此狂野的發為何會屬於一個擁有比任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嫵媚的男人身上。那樣的發應該是征戰殺場,重權在握或是事業有成的男子才會擁的的吧!為何會是在商仲仁的身上?一個盾上去只比自己高一點,卻要纖細許多的男人身上呢?!
不都獄發和它的主人是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