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了吧!”他說得很輕鬆。方悅盈狂暈:“爹你這是看好我呢,還是不看好我呢?”她被這老頭忽悠的有點傻,“你的意思是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她怔怔的問道。黃承彥哈哈一笑:“那就看你是不是相信自己了!”他把兩個小瓶塞進方悅盈手裡,“你慢慢想吧!”他竟然下起逐客令了。方悅盈有些迷糊:“爹,你幹嘛著急趕我走啊?我要是去的話,你不叮囑我兩家啊?”這麼灑脫的爹向哪找去,“好賴不計你也給我個什麼精囊妙計什麼的啊!”其實,說句實話,她雖然嘴硬的說要去,可心裡卻一點底也沒有。黃承彥一拍頭,“哎呀,我怎麼忘記這個?”他進屋,拿出一個包袱,裡邊居然是兩套士兵的服裝,“給你,把這個拿去吧!”他笑呵呵的送到方悅盈手裡。
方悅盈開啟一看,眼睛一亮:“爹,你和我想的一樣啊!”她也打算混入士兵的行列,隨劉備一同去東吳,“爹啊,你真是雪中送炭,太陽底下送扇子啊!”她高興的抱著小包袱。黃承彥沉吟半晌又說了一句:“有一句忠言,若力所不能及,不要強出頭!”他看看方悅盈,“爹知道,你有時容易衝動,去了東吳,衝動就是懸在頭上的利刃,你萬萬不能隨意衝動!”他鄭重的叮囑道。方悅盈狠狠的點頭:“我知道,衝動是魔鬼,我一定三思而後行!”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是什麼,“我記下了!”她笑靨豔豔。“月英,你剛才是不是亂說話了?”黃承彥慢慢的說:“是不是孔明跑來和你說什麼了?然後。。。。你是不是答應孔明什麼事了?”他斜睨著方悅盈。方悅盈忽的想起答應諸葛亮不出來的事:“哎呀。。。我答應孔明不出來的!”她抱著小包袱就往外蹦,一邊蹦還一邊問,“爹,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忙裡偷閒看黃承彥,差點一頭磕在門框上。黃承彥搖搖頭說:“都成親了,還這麼毛手毛腳,我剛才過去看你,剛好聽到了而已!”他笑著眨眨眼。方悅盈哦了一聲,人就已經消失了。等她氣喘吁吁的跑進院子,剛好碰到諸葛亮從屋裡出來,他看到方悅盈又蹦又跳,連飛帶跑的,忙扶住她問道:“你去哪裡了?跑一頭汗!”說著,他從袖中拿出一塊帕子替方悅盈擦汗。
方悅盈傻笑著說:“我去看爹了!”她的眼角掠過諸葛亮的手裡帕子,“咦,這帕子好精緻啊,是哪位小姐送給你的?”她抬手接過帕子,展開細看,只見一角繡著兩枝紅梅,對角線的另一角繡著一絲墨竹,一看就是女子很精緻的繡活。諸葛亮但笑不語,方悅盈卻不依不饒的追問:“這是誰給你的?是定情物吧?繡的這麼好,你怎麼不把她娶回家來?”她的聲音有點尖銳。諸葛亮依然在笑:“是啊,娶回家一定很好!”他和著方悅盈的話,“我娶了她回來,你不會生氣吧!”他直直看著方悅盈。方悅盈臉色大變,可嘴上卻說:“我生什麼氣啊,你們男人不是以三妻四妾為榮嘛!”話雖如此說,可她的聲音已經微有哽咽了。諸葛亮卻好像沒有發現:“既然如此,我回頭便打發人去找這女子,一臺花轎抬過來便是!”他含笑說道。方悅盈心裡猛的一疼,才結婚三天,諸葛亮竟然說這樣的話,她氣極反笑:“好。。。好!你快去抬,莫讓人家就等。”什麼狗屁愛情,全是她一個人幻想,在這個封建社會,哪裡有什麼愛情嘛!方悅盈想到這裡,拔腳便走,她真的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了。她低頭剛走了兩步,就撞上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就聽:“哎喲!”她抬頭,竟然是玉容。玉容一邊揉著被方悅盈撞過的肩膀,一邊說:“小姐,你的包袱裡是什麼?”眼睛閃動間,她看到方悅盈手裡提著的帕子,“咦,小姐,你什麼時候用起手帕了?”方悅盈從來不帶帕子,她是知道的。
方悅盈的眼睛裡閃著淚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玉容從她手裡抽過帕子看了看笑道:“這不是給 姑爺的嘛,你怎麼又拿回來了!”方悅盈疑惑的看向玉容,不明白什麼意思。玉容手指尖摸了摸那梅花:“小姐一前繡的梅花精美紮實,沒幾個人能比得上的!”她一臉讚歎。方悅盈半天反不過神來:“小姐?你說是我?這帕子是我繡的?”她直接糊塗了,“我什麼時候繡過這個,怎麼還在孔明手裡?”她瞪著大眼問玉容。玉容撲哧一笑:“小姐,你忘記了麼?姑爺第一次來咱家時,老爺曾把小姐落水前繡的兩樣小東西送給了姑爺,說是定情之物。。。。”她搖搖手裡帕子,“這個就是其中之一啊!”說實話,她真有點懷疑方悅盈的智商了。方悅盈大窘,敢情自己吃半天醋吃的是自己的啊,她回頭看看,發現諸葛亮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她又害羞又慚愧:“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她真的是無話可說了。諸葛亮哈哈大笑:“我剛才還忘了說了,應該問問美女是不是對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