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哈哈大笑:“姑娘一語問住了老朽,真乃奇才也!”他又打量方悅瑩,“若姑娘為男子,只怕天下也該分你一份了!”他肯定的說。
方悅瑩失笑:“哪裡哪裡!我只不過隨口問問,關天下什麼事!”她看到玉蓉託著茶盤上來,“老先生,來嚐嚐的的花茶吧!”對這個時代的天下大事,她不只不感興趣,相反,覺得煩惱。
司馬徽走出來,也不往房裡去,他一指屋角的石桌:“有風了,我們去哪裡略坐吧!”他仰頭看看天,“一時會有雨,我嚐了姑娘的茶,就要先走一步了!”
方悅瑩也抬頭看天,只見天上薄雲遮日,陽光已經不象先前那般熾熱,可說有雨--那點雲是怎麼也不能下雨的,她有些不明白:“老先生,天如此晴好,怎麼會有雨?”看雲識天氣,可這雲怎麼也不象在說有雨嘛。
司馬徽抽著鼻子嗅了幾下:“姑娘聞聞,風裡可有泥土味?”看到方悅瑩點頭,他又說,“這便是雨風了,雨稍後即到!”
說著,司馬徽也不等謙讓,就端了一杯茶水揭蓋欲飲,看到茶水青中帶紅,他怔了一下,緩緩呷了一口。待茶進口,他閉目靜品,良久才笑了起來。
方悅瑩也笑道:“老先生可是喝出了此是何茶?”她有意讓司馬徽猜。
司馬徽卻轉頭對諸葛亮說:“過兩日,士元要來看我,到時你帶黃姑娘一起過來吧!”方悅瑩一聽,心裡打起鼓,龐統要來--要是認出她……她躊躇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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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路不平,眾人鏟
方悅瑩心裡正在打鼓,司馬徽卻側目而視:“姑娘此茶大有乾坤啊!”他現在想起回答方悅瑩的話了,“花也罷了,倒是那竹葉香,更沁人心脾啊!”他微笑著說。
方悅瑩趕緊回神:“本想放些蓮子或蓮葉的,可是這附近卻沒有!”她也微笑,“那個泡了去暑還潤喉!”在現代,她常在蓮花池採了蓮花蕊泡茶,雖然微苦,卻消炎清熱。
司馬徽一聽此話,才想起來:“請姑娘的脈一看!”若不是方悅瑩提起蓮子的藥效,他差點就將診脈之事混忘記了。
方悅瑩苦著臉,磨蹭著不肯將腕遞過去:“我沒什麼病啊!孔明總天天讓人喝藥,喝的我看到那個盛藥的碗就想吐!”她怕一診後又要喝藥。
司馬徽笑逐顏開:“黃姑娘,此時你才象個孩子!”他慈祥的看著方悅瑩,“這半天,與你對答,我都忘記你是個尚未成年的孩子了!”他看到方悅瑩愁眉苦臉,不覺笑道。
方悅瑩撇嘴:“孔明又不讓人說話,我沒辦法!”她訴起苦來,“如果不喝,他就時時羅嗦,刮噪的要死!”她說著還瞪了諸葛亮一眼。
諸葛亮哭笑不得,辯白也不是,不辯白也不是,玉蓉此時卻說道:“小姐,先生是為你好,你怎麼能狗咬呂洞賓呢?”她竟然替諸葛亮說話。
方悅瑩暈倒,她象看不認識的人一樣盯著玉蓉:“那個……請問你貴姓?我們是否相識?”沒想到,她這麼挺立的人身後也有一個放水的人。
司馬徽哈哈大笑:“路不平,眾人鏟!誠然--誠然啊!”看到方悅瑩的窘態,他暗自點頭--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啊!
方悅瑩徹底無語,她安靜的看看諸葛亮,又看看玉蓉,老老實實的將手腕送到司馬徽面前,她看出來了,如果她再拒絕下去,會死的更慘。
諸葛亮和玉蓉互相看了一眼,還沒說什麼,方悅瑩就說道:“如果你們現在想擊掌歡呼,我也不反對,只是請動作迅速一些!”她看到了兩人喜色。
玉蓉微微一笑:“我知道現在小姐不生氣,所以我們等等再慶賀,免得失了慶賀的意思!”她溫柔乖巧的回答。
方悅瑩猛吸了一口氣:“狠啊!”她沒發現玉蓉現在也已經道行深厚了。
司馬徽卻道:“黃姑娘,莫動怒!”他發現方悅瑩的腕跳動迅猛,不復是剛才生澀之脈,“還有你們,怎麼能聯合起來欺負黃姑娘一人呢?”他笑著對玉蓉和諸葛亮說。
方悅瑩卻斜睨玉蓉一眼:“老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家玉蓉是女子!”她看到司馬徽的不解的神態,又加了一句,“女心外向,此定理也!老先生莫怪!”她似笑非笑的說。
玉蓉臉孔漲紅:“小姐就會欺負人!”她一跺腳進屋了。
方悅瑩這才說:“好了,世界終於清靜了,老先生你快肥脈吧!”她看著玉蓉的背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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