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這個大姐她只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見上幾面,那時候的夏毛尖還是兩浙最顯赫的茶商。
之後,被曝出夏家的茶喝死人的事情後,幾乎是一日之內夏家的所有茶鋪都關門了。夏慧明想要回家探望也被夫家勒令不許,夏雪芽這才知道她大姐到底是嫁了個什麼樣的人。
夏慧明一邊哭一邊看著外頭的動靜,趁著有人擋著的時候,突地從衣袖裡掏了一個香囊塞進了夏雪芽的懷裡。
低聲用只有夏雪芽能聽見的聲音與她說話,“二妹,都怪大姐沒有用,這裡面是我這麼多年攢下來的銀兩,雖然不多,但好歹你們能應急。記住千萬不能拿出去抵債,銀子不多是姐姐給你們幾個湊的吃食費,你一定要照顧好弟妹和母親。”
因為低頭說話,自然的夏雪芽也看到了剛剛夏慧明捂著的地方,赫然是一片大大的淤青,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夏雪芽知道大姐的不易,忍痛點了點頭,若是可以她一定會勸她離開那等禽獸的。
夏慧明還要說些什麼,門口就傳來了不耐的聲音,姐妹兩抬頭去看,果是那個人面獸心的大姐夫徐徽。
大姑爺徐徽是他們錢塘縣的縣丞的二公子,本謂是郎才女貌般配的一對,結果夏毛尖的事情一發,徐徽便一改往常好女婿的形象。
先是對夏慧明禁錮在家不允她回家,後又對她拳腳相向,這會兒老丈人過世他連靈堂都不進拜祭都不拜,可不正是面目醜陋。
徐徽在外頭皺著眉頭捏著鼻翼,生怕這晦氣會沾了他一身死也不肯進靈堂,“臭婆娘你還不快些,燒個紙錢意思一下可不就夠了,家裡還有一堆的雜事要你去幹呢!”
夏慧明不敢讓他再說下去了,說的越多在天之靈的父親之後越不能瞑目,而且還要讓妹妹平白多些煩惱何必呢。
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夏雪芽瞧出她身體不適,忙伸手去扶她,兩人都是安慰對方的苦笑。
夏雪芽扶著夏慧明出了屋子,徐徽瞧見穿著麻衣的夏雪芽,微微愣了一下,大約都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