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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那位寫字的先生。

那人瞧見她的名字還抬頭看了她兩眼,又低頭看了名帖好幾眼,才寫下了她的名字,“午時三刻在這裡抽文斗的場次和題目。”

寫了些什麼,又將一張紅紙遞給了夏雪芽,“這是你的茗牌,進場的時候要對的,莫要弄丟了。”

這麼看著倒是挺正規的,和現代的那些選秀節目有些相似,小心的將紅紙摺好放進了腰包裡,向那老先生道了謝就走了出來。

“小姐咱們還回去嗎?午時三刻可不就是還有半個時辰不到了。”在剛剛的樓裡,每個轉角都有一個小漏斗用來計時。

“隨便找個小店吃吧,現在回去來回也要兩刻鐘不止,今兒苦勞也沒去學堂,就那兒吧。”夏雪芽指了指那邊有個人少,又相對比較乾淨的店鋪。

兩人一走進店鋪,就有小二肩上掛著汗巾諂笑著迎了上來,“兩位客官想要吃些什麼?本店的招牌有龍井蝦仁,叫花童子雞和八寶豆腐……”

因為白錦官的關係她口袋裡的銀子可以餘下很多,便點了個葷菜再點了兩個小菜,“好嘞,客官請稍等片刻,菜馬上就好。”

為了不錯過時間,夏雪芽挑了一個窗邊的位置坐下。剛坐穩就瞧見店外走進了幾個人,帶頭的是個身穿薑黃色衣裙的姑娘,標準的江南姑娘鵝蛋臉柳葉眉,光看打扮就知道是富貴人家。

店內的空位本就不多,那女子看了兩眼果是朝著夏雪芽她們這桌看來,和店小二說了幾句什麼,後頭的人掏了一塊碎銀就由店小二帶著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這幾日鬥茶會人本就擠得很,我瞧你也是女兒家我們可是能拼個桌?”那姑娘瞧著倒是很溫婉,一張嘴卻是個活潑的性子。

夏雪芽拉著相思空了位置,朝她笑了笑,“姑娘請坐吧。”

“我瞧著你應是比我小,我姓單名媚今年剛及笄,不知妹妹如何稱呼?”單媚倒是和這個名字不是很相配,她因屬清秀的江南之美。

她一向對爽朗的人有好感,尤其是這是夏雪芽穿越後接觸的第一個外邊的女子,“單姐姐倒是猜的準,我姓夏名雪芽,今年已是十四了。”

單媚揮了揮大手,“既然我們有緣這頓飯便由我來請,妹妹千萬別與我客氣。”

夏雪芽不是個忸怩的人,說了句她來被單媚推了便作罷,“不知單姐姐可是也來參加鬥茶會的,還是來觀看的?”

“我啊?茶這東西讓我平時喝喝倒是可以,這些什麼舞文弄墨斗來鬥去的東西我可就不會了。而且偷偷告訴你,我是來尋人的。”

“哦?不知單姐姐是來尋誰的,我一會要去抽籤文斗的場次,不一定還能碰上姐姐要找的人呢。”夏雪芽的第六感向來很準,她敢確定單媚一定是想來看心上人的。

果不其然,這般爽快的單媚臉上卻是一紅,“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過是遠方的表哥要參加比賽我替家裡人來瞧瞧的。”

這話相思或許會信,夏雪芽卻是不信,見表哥臉能紅成這樣?

也不揭穿她,用過午飯瞧著外頭的人群開始動起來,夏雪芽才從頭上拔下了一支碧玉簪,“單姐姐咱們今日相見實為投緣,這碧玉簪雖是不值錢卻也陪了我些時日,今日贈與姐姐。”

單媚也是高興的收下了,想要往身上掏東西,夏雪芽和相思已經走出好遠了。

等夏雪芽走遠,單媚才拿起簪子瞧了瞧,“雖不是什麼極好的玉,倒是頗為精緻輕便,鶯兒替我換上。”

夏雪芽到清茗居樓梯口的時候,隊伍已經排的很長了。基本都是男子,雖也是有女子也沒有她這般年幼的,也難怪剛剛守門的小哥會這般大驚小怪了。

“小姐,東西還是奴婢來拿吧,一會您還要抽籤呢。”

搖了搖頭,她身子其實沒什麼東西是重的,不過是相思太過擔心罷了。

等了一刻多鐘才算是排到了她們進場,守門的小哥瞧見夏雪芽連茗牌都未看,就揮了揮手,“進去吧進去吧。”

這倒是夏雪芽頭次知道,原來年紀小還正是有這麼些好處的。

走到上午納名的地方,已經放好了紅色的抽籤桶,夏雪芽不疑有它快速的抽了籤,看了兩眼記住了場次和房間名遞給了那老先生。

“記住號碼和房間了吧,明兒一早比茶詩,下午比辯茶時間和場次人員一會會公佈在下面的木牌前。”

將時間和自己的號碼都記下了,又是恭敬的道了謝才退了出來,因為走得匆忙也沒有留意到裡間兩雙探究的眼神。

衛寒煙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