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班的……”
“你這是聽誰說的,這般的不靠譜的,我可是聽說了是劉右清在妓院納的小妾身子不乾淨。說是他也得了花柳病,就他那樣子你還指望接班?可別來說笑話了。”
“花柳病?我說他怎麼一日氣力不如一日去,原是精力都在溫柔鄉里啊。”
說著還朝著小妞j□j了幾聲,又輕聲和同桌的幾人說了些什麼,具體夏雪芽就無從得知了。
不過自她聽到劉右清得病的時候眼睛一亮,不能怪她心腸歹毒詛咒他,只能說劉右清這人確是太不是人了。招來相思在她耳畔交代了幾句,就匆匆的往後院走去。
夏雪芽回了一趟家中,何氏最近的身體好了很多這幾日會坐在院子裡納涼,此時夏雨花正在給她唸書。
瞧見夏雪芽回來還很是訝異了一下,“芽兒你怎麼回來了,店裡今兒不忙嗎?”
胡媽媽聽見聲音忙端了剛切好的瓜走了出來,“二小姐可是難得白日有時間回來啊,正巧還想給您送去店裡的。這是老東西自己種的瓜,您不是怕熱老奴特意拿井裡涼了涼您嚐嚐甜不甜。”
夏雪芽忙起身去接,“媽媽您歇著吧,這些事兒我自己會來的,快別忙活了我和孃親說會話就走。”
撿了一塊大的遞給夏雨花和何氏,自己塞了塊小些的,果真是天然無汙染甜的很。
胡媽媽知道夏雪芽有事和何氏說,就帶著夏雨花進屋繡花。等人都進屋了夏雪芽才小心的給何氏剃了西瓜子,“孃親我今兒知道了件事,想要回來先問問孃親的意思。”
“哦?倒是難得你也會有事情要問我,平時兒瞧著鬼主意多總算是碰著你也不行的事了?”何氏本就是個美人,不過生病的原因臉瘦的沒有一點肉色,最近倒是養的好看了很多。
夏雪芽便把在店裡聽到的一一告訴了何氏,何氏本是笑著的臉越來越白。
夏雪芽知道平時她都不在他們姐妹面前提起夏慧明,並不是不想她,反而就是因為太想了才不敢提起。
等夏雪芽都說完了何氏閉上了眼睛,眼角留下了兩抹清淚,“都是我的錯,當初若不是我帶明兒去上什麼香,明兒又怎麼會遇上那個畜生。原想是個良人,沒想到卻是親手推她入火堆。”
之前夏雪芽也奇怪過夏慧明是怎麼會嫁給劉右清的,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大抵就是夏慧明上香被劉右清看上了,又正好當初的夏家財大氣粗便是兩家一拍即合。
夏雪芽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何氏,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孃親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這是個機會若是再錯過了,大姐姐可就真的一輩子都完了。”
何氏哭歸哭心裡還是在盤算著,“芽兒你與孃親老實說,是不是你大姐姐與你說了些什麼?”夏雪芽想到之前夏慧明說的話,咬緊了下唇到底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何氏雖是半信半疑還是點了點頭,“這便是行了,你大姐姐都沒有說你可切莫胡說。女人這一輩子便是嫁夫隨夫的。你這種心思以後就莫要再提了,最後給我吞進肚子裡再也不要想起。”
夏雪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家門的,她到現在才有些明白夏慧明為什麼讓她不要說,也有些明白這個吃人的社會對女子的束縛到底是有多深。
就算是平時看著柔弱的何氏,心裡也有她不懂的堅持。可是若連她都再與他們一樣,那夏慧明要如何是好,她既然和夏慧明做了保證那就不管如何也一定要想辦法。
回家之前夏雪芽先去了和夏慧明說好的地方擺上了石子,就等夏慧明看到來找自己。
正準備要好好的商妥這次的事情,回到店裡就迎來了更麻煩的事兒。
“小姐不好了,昨兒白鷺不是剛剛買了一大批的茶青回來嘛。剛剛奴婢拿出去撿的時候發現,才放了一宿已經不成樣子了。”相思一邊拉著夏雪芽走,一邊把事情說給她聽。
等到夏雪芽看都那些茶才知道相思所謂的不成樣子,其實已經算是褒義詞了。
因為她們不像衛家做的是大買賣,她們做的是精裝品,所以每次買的茶青都是剛剛好的量。
現在又已入夏,別說是有錢也買不到這麼多好的茶青。她們店裡早就只剩下些舊茶,像普洱這些越成越好的茶為所謂,可是其它茶就追求一個新嫩,“哥哥人呢?快去把人給我找來。”
“剛剛相思不是說你回家去了嗎,怎麼這麼一會就事情辦完了……”白鷺笑著走了進來,等看到地上攤著的竹篩急匆匆的蹲下了身子,“這是怎麼回事?我昨兒明明看過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