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
尚庭軒母子走後,何氏反倒比之前還要關心她的婚嫁,日日沒事就是念叨著縣裡的青年才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下意識的沒有提起衛家的兩兄弟,夏雪芽也不敢說起與衛寒聲見面的事。
夏雪芽每日都要去跟進市場的建成情況,衛寒聲也是隔三差五的會去。
本是沒什麼的,但是這日,夏雪芽剛回到家就見何氏難得的坐在床榻上:“芽兒你過來,為孃的有事要問你。”
雖是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將門帶上坐在了何氏的身邊。
剛剛想把毯子拉上些,就突然一巴掌下來,何氏雖是在生病氣力小,夏雪芽的臉皮本就薄應聲就紅腫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何氏。
“你還有臉看我,我一直覺得你是乖巧懂事的,有些事情不用我說你就會知道的。
我還在想為什麼你大表哥這麼好的人,你會這般的不喜他,別的我也不管,誰道你竟然會鬼迷了心竅。”
這麼一頓罵下來夏雪芽還是什麼都沒聽明白,尚庭軒又怎麼了?
之前不是早就已經說清楚了,何氏又怎麼會突然說到尚庭軒的?捂著臉疑惑的看著何氏:“女兒不明白孃親說的是什麼?”
“你不明白?為娘活了這麼久,捫心自問至少教養你們禮義廉恥總是明白的。
現在半截身體都是要入土的人了,竟然被人指著鼻子說女兒放蕩勾引男人,不若直接給條繩子去找你爹罷了。”
夏雪芽腦子一震,跪在了何氏的床前,“女兒日日在家是如何,在外就是如何,若是說我手藝不精做茶不當,我可以虛心受納。但若是要平白的給我潑汙水,我就是死也不會忍下的。”
“好好好,你這麼說還是娘想要冤枉你?總沒有為孃的會希望女兒如此吧。
那你來說,為什麼會有人來我面前說你和衛家那個小畜生眉來眼去的?你是不是以為我在家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夏雪芽背脊挺得直直的,眼睛不移看著何氏。
“若只是見面說道市場建成的事情,也被說為是眉來眼去,那女兒和孃親也算是眉來眼去了?我不知道為何會有人說這種話,但求死個明白。”
何氏氣的不輕,竟然坐直了身體,狠狠的敲在夏雪芽的背上,“你還要狡辯,難道還有誰汙衊你不成,我教你的那些東西,你就是這般的來胡為的?你真是要把我活活的氣死才甘心嗎!”
夏雨花大約是聽到裡頭的聲音,從外面衝了進來,看到夏雪芽被打,忙伏在了她的背上擋住了何氏的敲打。
“孃親您快別打了,您和二姐姐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可千萬不能再傷了身子了。”
“雨花你快讓開。”夏雪芽自己被打沒什麼,但是不捨得夏雨花收一點的傷痛。
何氏也沒想到夏雨花會跑進來一時沒收住手,竟真是幾下都抽在了夏雪芽的手上,立刻就紅腫了起來。
何氏一時嗆著了,伏在塌邊上直咳嗽,“真是要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兩姐妹忙顧不上自己,拍了拍她的背,將何氏扶到床榻上躺好。夏雪芽想要給她喂水,還被吐了出來。
等換了夏雨花喂才嚥了下去。看來這次何氏是真的生了氣,倒是夏雪芽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到何氏躺下去睡著了,夏雪芽才拉著夏雨花到外頭細說,“我才一會不在,到底是誰胡說八道的?”
夏雨花看了眼何氏的房間,和夏雪芽咬耳朵,“今兒本是好好的,孃親今兒還很高興說要等姐姐回來加菜。到了晌午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婦人,說與孃親有事說,等她出來便是這樣了。”
之後的事情便是不用夏雨花說,她也能知道一二了,大約就是那人和何氏說了些什麼,何氏就信以為真才有了後面這些事情。
她自認和衛寒聲都是舉止合理的,從沒有什麼眉來眼去之說,
那又會是誰這麼的汙衊她?手掌微微握拳,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拿家裡人來做鬼怪。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婦人長得什麼樣子的,她來後有什麼舉動都一一的仔細的和我說說。”
等到晚上,夏雪芽親自端了飯菜去喂何氏。
一開始何氏還是和之前一樣側過臉去不肯張口,到了後來夏雪芽坐了一個多時辰,擺著同一個姿勢換了幾次熱的飯菜,到底的倔不過她張了口。
不過還是不與她說話就是了,夏雪芽也不急。
吃過飯後就打了熱水給何氏擦臉擦身子,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