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
“夏掌櫃?”
被衛寒煙推了推才回過神來,沒有想到竟然是茶分部的代理會長正在喊自己。
夏雪芽詫異的指了指自己,“李會長你是喊我嗎?”就聽到沒好氣的回答聲:“難道這還有第二個夏掌櫃嗎?”
夏雪芽這才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剛剛走神了真是抱歉,不知道李會長喊我有什麼事嗎?”態度還算可以,李會長的臉色好了一點點,“作為後生應該要謙虛好學一些,那我再說一遍。”
這次就算是給夏雪芽十個膽子也不敢走神了。以前的夏毛尖和衛遊差不多,而且他們兩家算是大商了,也不喜歡來參加這些集會。
現在夏毛尖病逝,等著看笑話的人多得是,這些也只能由她來受著。
李會長說的是最近假貨很多,因為快要入秋了,自家的茶葉都不景氣,不是上街買茶青就是收購陳茶。但是也有危險,就是有些小販小商的鑽了空子,打一槍換個地賣了假的就跑路。
導致受害者已經超過十餘家了,李會長正在上面口水亂飛,激烈的抨擊著那些賣假貨的。
那激昂程度堪比現代的就職宣言,夏雪芽不禁想到了上回大妞的事情,難道是她誤會了大妞他們?
也不對,時間上差了很多,他們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不過真要說,也是這個時代的漏洞實在是太大,都是分散的人家帶著布簍在賣,很容易就會造成這樣的結果,若是有……
她正想的出神,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夏雪芽就站了起來喊了一聲到……
四下無聲,眾人都是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饒是再淡定的她也有些燒紅了臉。
李會長的臉更是臭了,一直死死的盯著夏雪芽,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把她給丟出去,“看來夏姑娘是有什麼高明之見要說了,既然如此就讓我們來聽聽看,是什麼樣的高見了!”
她根本就沒有聽他剛剛說了什麼啊,讓她說什麼東西啊,求助的看向衛寒煙。衛寒煙動了動嘴傳了幾個字給她,她才算是大致明白了,也不知道是誰剛剛這般的害她,環顧四周靜下心來。
“李會長剛剛說的實在是太對了,若是這些人渣不想辦法除去,咱們這些茶商都要遭殃……”
這一番話下來倒是讓李會長的臉色又好了一些,有人贊同自己的話還是會舒服些的吧。
“再來就是如何避免這樣的問題再次發生,我剛剛聽了,基本的受害家都是在街上買的東西,所以才讓他們有機可趁。若是我們換個方法呢?讓每個散戶也落下實處,可以查呢?”
幾乎是夏雪芽剛剛說完,就有輕蔑的笑聲起來,“這可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啊,我說夏掌櫃啊你是真不知道嗎,這些散戶若是能落戶咱們還操這份心做什麼的?都回家睡大覺得了吧。”
如同此類的嘲笑聲四起,夏雪芽也不辯解只是換了方向,朝著剛剛聲音最響的人問道:“既然這位前輩這麼說,意思其實是也贊同他們落戶的吧,只是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是嗎?”
這倒是問的那人不知該如何回答了,過了一會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想必在座的大部分人也是贊同的吧。那事情不就好辦了,就從怎麼讓散戶肯落戶來想不是簡單了?”
原本的唏噓聲又多了一些,“夏掌櫃,瞧你說的這般的輕巧,也是想來有主意了吧。既是有主意的還這般的戲弄我們大傢伙做什麼呢?”說話的人牙尖嘴利,夏雪芽望著他沉思了一會。
看她不說話,果然就有人開始起鬨,說她剛剛都是在作弄他們的戲碼。連衛寒煙都有些為她緊張,眼裡滿是擔憂。
夏雪芽又看了兩眼那人,突地笑了起來。
“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主意自然是有的。”回敬了那人一個輕蔑的笑,轉身向著李會長繼續說道:“其實這個主意粗鄙的很,放若是大家一定也能想到,只是都不願意說,就讓我這個小輩來替大家說了吧。其一他們為何不肯落戶,無非就是沒錢租鋪子這個原因。那若是我們能替他們解決呢?”
因為她剛剛說的前面半句,把一些不滿的人給熨帖了,倒是對夏雪芽的印象好了起來。
竟然有幾家站在她這邊,“我們如何替他們解決呢?自家的鋪子都是租的比不了衛夏兩家豪氣……”
“若是眾人集錢來蓋了一個呢?每人只要出一些銀子蓋了一個場鋪,裡頭一格格隔開。一年要付少量的競拍費,裡頭的每個攤位都落實名號身份,還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