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子把她私生女的身份公之於眾,也不願意讓跡部受到他人一絲一毫的威脅。
儘管這些揭露村上涼子的行為笨拙又毫無計劃性,像是一隻蒙著眼睛的小兔子狠狠地撞在牆壁上。幸好掌控全域性的獵人是跡部景吾。
少女一下子撲進他的懷中。她的臉貼著跡部的胸口,夢境中的心跳聲現在真切地盤旋在她的耳邊。
“景吾是大笨蛋。”
“啊嗯。”
“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
這一切。紗織想。但這一切現在又不重要了。
…
跡部和柳生兩兄妹到柳生宅的時候,車庫裡停著兩輛車,看起來柳生父親也從醫院下班回了家,柳生比呂士率先上前將門開啟,身後的司機將行李從車上拎了下來。
“父親,母親,我回來了。”柳生比呂士朝家中問候了一聲。
“是比呂士回來了?”穿著藕粉色真絲長裙的柳生母親是第一個來迎接的人,她的目光總是那般愛憐地注視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兒子,看到紗織之後便裝作沒看到似的忽略了過去。
紗織低低的叫了聲母親,早就被柳生母親對柳生比呂士的噓寒問暖掩蓋過去。紗織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僵硬著,又重新用力地將嘴角揚起。
跡部景吾上前一步,搭上紗織的肩膀。他想讓她知道,從今天開始,她不會再是一個人了。少女的肩膀很是瘦弱,手掌處所感受到她突起的肩胛骨和內衣肩帶痕跡,跡部稍微抬起點手,不至於太過貼近對方。
“跡部君也來了?”柳生母親的笑容幾乎要崩潰了。她目光灼灼地看著跡部景吾,和明顯地被他所保護的柳生紗織,手掌握成拳頭,新做的手指甲似乎快要用力過度被弄斷了,“紗織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因為是倉促的決定,沒來得及先行通知您。”跡部款款打了聲招呼,他的語氣中仍帶著習慣性的倨傲,徹底地忽略了柳生母親有些難看的臉色,跡部景吾和柳生紗織一起在玄關換了客人用拖鞋走了進去。
柳生父親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電視機播放著晚間新聞,西裝革履的主播面露喜悅地報告著政府財政收入的增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