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已經學會了不喜形於色的馬爾福少爺在短短几秒鐘內將臉上愉悅的表情調整成了‘真拿你沒辦法’的詭異的寵溺。
“好吧,既然這是你的希望的話,”隨著這句話,德拉科的手臂一環,直接帶住了青年的腰。“那麼走吧,只要你在稍後不會為自己現在的熱情而感到難為情。”
直到這時,蘭斯特才覺得似乎兩個人的關注點似乎不在一個平面上,馬爾福少爺,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之所以會將爪子打在你胳膊上的原因是什麼?況且,能先把你臉上的表情收一收嗎?作為一個‘被熱情’人士,蘭斯特覺得自己的壓力還是挺大的。
儘管覺得自己有必要向某個誤解了的人解釋一下真實情況,但隨即而來的幻影移形所帶來的不適感打斷了蘭斯特的想法,而當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到打了一個莊嚴的大廳裡。
“跟我來,”德拉科帶著他一路向前走,透過一個電梯轉換了樓層。
“日安,馬爾福先生。”在七樓的時候,一個褐色頭髮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的懷裡抱著一疊檔案,光亮的額頭上有一些汗珠,但這沒有阻止他在看見德拉科的第一眼後就對他展開了一個殷勤的笑容。“法國的情況怎麼樣?”
“日安,克羅先生,暫時還是布斯巴頓那邊稍微領先,要我說,東道主優勢的原因居多。”要命,說這話的時候,德拉科的手臂還從善如流的搭在蘭斯特的身上。這種舉動對於一向不會怎麼親近別人的馬爾福少主來說真是個稀罕事兒,克羅控制不住的給予了蘭斯特高度的關注。
“我聽說您的未婚妻是個相當優雅的巫師,馬爾福先生,”克洛的眼睛在蘭斯特的身上轉了一圈,徵詢的看向德拉科,“通常有著一頭美麗的紅髮。”
搭話請專業先生,蘭斯特面無表情的想,這位馬爾福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