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而過的那個死在職工宿舍的人,溫煜冉猜不出什麼,或許那也是她們的同伴之一。
而那幾張一直引導著他們紙條,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寫的?他實在不覺得那些人在職工宿舍中經歷的真如紙條中所言那樣有驚無險,如果是寫字條的人刻意說了謊,那目的是什麼?唱歌的那個女孩大概是活得最久的,姑且猜測她對這些靈異的東西有一定了解,也感知到了有東西在追趕她們,那麼這些紙條也許並不是為了聚集同伴,而是希望一旦有人真的看見紙條,會為了尋找下一張或是其他事情在路上耽擱更久的時間,以這些人為誘餌也許能拖慢“追逐者”的腳步。
當然,陰謀論還是傻白甜都不是他隨便猜猜就能確定的,事實上在事情已經結束之後,他就算把所有的細節都搞清楚了也沒什麼用處。
思維混混沌沌地進展到這裡,他突然一愣。
事情結束了?怎麼結束的?!
一個激靈坐起身,溫煜冉睜開眼睛就看見千琅一臉無辜地跪在床邊的地上,姿勢特別標準端正,一看就像是練過的。他自己身上穿著睡衣,房間還是原來的房間,一點變化都沒有,沒有死人,沒有血。
簡直像是妻子一覺睡醒才發現丈夫還在跪搓衣板的場景。
他突然懷疑其實現在才是在做噩夢,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既視感。
“我跟你講這地板還沒擦,而且建國之後地板不準成精,所以它沒法給你洗褲子。”溫煜冉嚴肅地道,“順便好奇地問一下,你幹嘛了?”
“我看您睡得很熟,就順便幫您換了睡衣(*/ω\*)”
對方回答的重點抓得如此精準到位,溫煜冉縱容自己震驚了一秒鐘,然後拒絕接受這樣的答案:“我是問那時候你幹什麼了?我怎麼莫名其妙就睡著了?你先站起來再說。”
“對於剛剛接觸這類事物不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