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來纏著她,嶽蘿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是她的惡作劇發生效果了。
要是弄走了王琴瑜或鐵櫻瑟,他就少了一個威脅他父母的籌碼,他絕對會來興師問罪。
“嶽蘿,王琴瑜的事你是故意的嗎?”決蘭朔冷聲質問,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明?讓他不得不重新思量她的能力。
嶽蘿不以為然的瞥他,“請問你又編派了什麼罪名給我?”她才不要傻傻的承認事情是她做的,淪落到露宿街頭的窘境。
“王琴瑜走了,你高興了?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他想不出來她的花樣怎麼會這麼多?
“你沒憑沒據,為什麼認定是我做的?”嶽蘿硬聲抗議,為什麼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她?她要是沒做,那不是非常無辜,還被他責備,就更委屈了;要是她一氣起來,狠心離開他,他的生日禮物就飛了。
“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大膽,當我這個主人不存在,明日張膽的欺負我的客人?”
“視王姑娘為情敵的鐵姑娘啊,她很有理由啊!”情敵又不只她一個,他也該去向其他人興師問罪,這樣才公平。
“她沒你這麼會動歪腦筋。”鐵櫻瑟會顧慮到他,多少收斂。
嶽蘿生氣,“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指我一定是罪魁禍首嗎?”她只是看不過去他這樣欺騙世人,看不過去她們死貼著他,她心情不好,又沒有人憐惜,當然得找罪魁禍首算帳,才沒有為他惹麻煩哩!
“你本來就是。”
聽他這麼說,嶽蘿出乎意料的微微—笑,眼中閃著的晶亮洗掉她的淡愁,“我第一次聽到你用這麼無奈的口氣對我講話。”
“嶽蘿,小心禍從口出。你以為你瞭解我多少?!”他不喜歡她這種評定的口氣,好似他對她而言是透明的,其實她什麼都不知道。
嶽蘿一驚,白了臉,“大師兄,這次算我說錯話,我們不要在重蹈以前的錯誤。”她受不了去承認地根本沒了解過他。
決蘭朔垂下臉,看見她受傷的表情,他竟感到窒息。
沒錯,他是故意想要傷害她、有意撕裂她,因為她總是一副瞭解他的模樣,而實際上她根本是胡亂瞎猜。
她怎麼能在痛苦的他面前要求他原諒那些傷害他的人?他做不到,她的要求更顯得是在對他示威。
決蘭朔一步步設下圈套,實現他當年的話,要是她又跑進來攪局,他還是會將怒氣發洩在她身上。
她最好別忘了這一點。
“大師兄,為什麼你對每個人都斯文有禮,對我老是那麼壞?”她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讓他對她就是沒好臉色。
“你總是在不對的時候做不對的事。”
“你把我說得好遲鈍。”
決蘭朔低語:“你不遲鈍,只是老做不識相的事。”她根本不懂他要什麼,只是一味的用自己的方式愛他,逼得他還未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