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請她們來,我只是盡主人之責。”
“附送曖昧的眼神,吹皺一池春水?”她不相信。
“你別胡說,她們是我妹妹。”他沒有喪心病狂到去勾引有血緣關係的妹子,來場亂倫之戀。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有數,我不想跟你辯。你還是手下留情吧,不然把事情弄大,可是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她又不是瞎子,看不見他在搞什麼鬼。
“她們的無知讓我看不下去。”他只不過是想逼王琴瑜和鐵櫻瑟的父母來求他不要這樣做,或者到最後迫不得已的告訴王琴瑜和鐵櫻瑟她們,他是她們的大哥,一個她們不能嫁的男子。
他要他們親口承認他是他們的兒子,如此而已。
嶽籮瞪他,“大師兄,你已經行為偏激了。”竟玩弄自己的妹妹,真是有夠變態,再不收斂,他可是會走火人魔,回不了頭。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我的輩分最小,當然是人微言輕,上不了檯面,那麼你又是在防我什麼?我做的事不都在你的眼下,礙不了你的大事,更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她不會做出太出乎意料之外的事,他不用擔心成那個樣子,防她像在防賊。
“我花了五年的時間得到這一切,我絕不會讓它功虧一簣。”他會不擇手段剷除擋在他眼前的人事物。
“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可不想再承受你的摧殘,一次已經快讓我後悔愛上你了。”她沒有那麼堅強,再讓他侮辱一次,她也需要人家愛她,更不可能去挑戰他的殘忍。
“回孤島去。”她愈早走,他愈能心安。
嶽蘿走到他跟前,再說一次,“在我幫你慶生後,我自會回去,那時不用你趕,我也會走。”
“還有半個月。”
“很快就過了。”
“這半個月你能做什麼?”
“請你拭目以待。”
兩人的目光激盪出燦爛的花火。
“你以為我會感激你做的事?”她還是認為他會後悔報復他的父母嗎?這是不可能的事。
“我只是不想欠你。”
“欠?你的心態可議。”論起來,也該是他對不起地,她欠了他什麼?真是腦袋有問題!
“我知道,只是我想確定我那晚的話是對還是錯。”也許她就能確定他的心,和自己的感情。
他真的不再是她愛上的那個人?
“那是你咎由自齲”那晚的事,他沒有內疚。
“要是有人知道你利用了—個想安慰你的少女、佔她便宜,可是會讓世人驚嚇過度。”她臉色陰霾。
這幾天,她已經慢慢的學著去承認他不是個正人君子。
“哼!這世間只論實力、講利害,沒有人會多事去管其他人的死活。”沒有人能輕易動搖他。
嶽蘿撇嘴,她這個師兄在江湖混太久,已經少了同理心,她也不想再多跟他廢話,免得他又把氣出在她身上。
“大師兄,希望你永遠都不會有愛上人的一天。”這樣他永遠都不會再有痛苫。
“你這是祝福還是詛咒?”他皺眉。
嶽蘿噗哧一笑,“大師兄,這要看你怎麼想了,我可不能替你作主。”
是祝福還是詛咒,其實她也不知道,她的心情還理不出一個頭緒,只知道她似乎還是學不乖,還是想在他背後搞鬼。
以為嶽蘿不懂他的決心,決蘭朔把警告的話再說一次,“嶽蘿,你如果不想再經歷之前的事,最好管好你自己。”
嶽蘿敷衍道:“不會啦,我已經學到教訓。”
決蘭朔眯眼,對她的態度總感到不安,他可以應付她惡意的報復,甚至可以不理睬她的存在,可是她表現得不再是以前的樣子,彷佛已經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他要套套她的話,該從哪裡下手才能事半功倍?決蘭朔想了想,嶽蘿最在乎的也只有孤島上的人。
“師父他老人家身體好嗎?”
“好。”嶽蘿評估他問這話的意思,他真的是良心發現,真心想關心養大他的人嗎?嗯,她沒辦法完全信任他,要是不想再受傷,她還是小心為上,不然又要吃虧了。
“師父他老人家還為我的事內疚嗎?”決蘭朔一直掛心師父對他的擔憂,只是師父的想法與他不同,他無法與師父溝通。
“怎麼可能不內疚?他—個可能成聖成仙的徒弟因他的無能,可以說是人格嚴重扭曲、心性喪失,不再是他引以為傲的好弟子,他怎能不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