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羅福特也無奈的聳肩:“她一直這樣。”
看著有些苦惱的警官和抿唇不語的福爾摩斯,花笙一咬牙一跺腳!……她弱弱的問了一句“需要我幫忙嗎?”成功把視線引到自己這裡。
“我是醫生,並且在之前主攻心理系。說不定我可以去跟她溝通試試?”花笙捏緊拳頭。福爾摩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
(ゝ‘)小傲嬌!裝神馬正經呢!
花笙領命的脫了自己的白大褂搭在椅子上才去了隔壁。
隔壁的警官聽說了警長安排讓花笙進來,讓他們先撤出房間的指令時,也是非常配合的離開了房間。
花笙看著非常不安的劉易斯一眼,她慢慢往前走了幾步。半高跟的皮鞋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花笙卻左右看了看,她默默地感嘆這間房的特別!
從裡面居然什麼都看不出來!就如現在她的左邊福爾摩斯和警長先生一定在……呃!
突然意識到還有其他人能看見,也為了不打草驚蛇。花笙不動聲色的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劉易斯同學?”她放輕聲音。花生明顯看到劉易斯又縮了縮。
她把身子往前湊了湊:“你別怕,我不是警察一夥的。我只是一名心理醫生,不會定你的罪。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告訴我,我怎樣才能幫到你?”她溫柔的問。劉易斯突然抬起頭,雙眸裡滿是驚恐與淚水:“安琪、安琪!”她不安的喊了安琪的名字。花笙安撫的笑了笑:“沒事了!沒事了,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劉易斯咬緊下唇用力的搖搖頭。
花笙輕輕皺皺眉頭。
“劉易斯,你別怕。你告訴我,安琪出事的那天下午……你在哪?只有這樣你才能免除牢刑。”她換了一種方法。果然,劉易斯一聽連忙抬起頭,她顫顫悠悠的在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花笙。
看著滿面淚水卻依舊倔強要把東西給自己的劉易斯,花笙慎重的伸手接過。開啟一看,她瞬間僵住。
“安琪、安琪喜歡藍色……的湖。”劉易斯抽泣著說。“所以……我去實驗室……做這個了。”
花笙抬起頭深深地看了劉易斯一眼,她笑了:“她會看到的,你對她的這份心意!”她著重心意的音調,把東西還給劉易斯,她站起身離開房間。
隔壁監視全過程的夏洛克.福爾摩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笑了。
“Ending。 ”他說。他已經完全看明瞭這個案子!
***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案發現場的寢室卻滿是人。
原寢室的三位女同學和樓下寢室的女生都被請到了現場。不大的寢室此時聚集滿了人。
啪啪啪!
福爾摩斯輕輕拍了拍手“既然大家到了,那麼也該開始了。”所有人都靜下來,等著他的推理。
“實際上這個案子非常基礎!我的助理花笙小姐都能解開,所以我也實在不想在浪費時間了。”他扯了扯領口的束縛。
花笙已經不想再說這個傲嬌的騷包胡阿摩絲了!(福爾摩斯)
……
“讓我們開門見山吧!犯人就在四位當中,現在,有沒有人願意出來自首呢?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他輕鬆的看了看四位女生。
四個女孩面色各異,沒有人會傻到出來指正是自己。福爾摩斯點點頭:“也好,那麼開始吧!”
“3月21日格拉斯小鎮大學歷史系學生安琪被同寢室同學發現死於寢室內。”夏洛克冷聲開始推理:“致命傷是在肺部。根據屍檢報告來看,是肺部出血引起的窒息。而我們的犯人,似乎情緒非常不穩定!因為她在刺傷安琪後,沒有立即離開。而曾多次補刀。安琪身上一共有三十多處血窟。”夏洛克涼涼的嗓音讓人忍不住顫抖。
“安琪在失去生命跡象後,兇犯立刻帶著兇器逃離現場。這說明了什麼?”他繞過四位女孩走到門邊伸出手摸了摸門。“我們的犯人一定是本系的女學生。因為只有本系的女學生會知道歷史系女生寢室沒有監控裝置,且近期是調考前後,系裡寢室這個時間大多數學生都去了圖書館或者自習室不在寢室。從而……沒有目擊證人,也不會有。”他說完,又繞回了前面。“犯人不著急離開,接連捅了安琪三十餘刀直至安琪死亡。”
“安伯,雖然你非常討厭安琪,甚至也氣急過恨不得要殺了她,但是你並沒有動手。”夏洛克.福爾摩斯看了看安伯:“但是你不敢,你害怕你若是真的做了你的母親和你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