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扯起嘴角邪邪地笑了笑,“你想辦完嗎?辦完了我心裡就再沒有惦記了。”
我皺起了眉頭,看看他緊抓的手,心裡明顯地感到生無可戀,也知道他在說什麼。當然辦完了,我或許心裡也沒有惦記了。於是我嘆了一口氣,末了還是點了點頭。
我開著車,看著前面的車水馬龍,日光融融,我想起那天的情形了。他離開地異常匆忙和冷淡,我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痛苦和驚恐。他在害怕,害怕得無以言表。
我們去了一家我熟知的卻從未來過的酒店。這裡的一切都是為同志而辦的。他似乎有點雀躍。我明白他在雀躍什麼,但是從到這個酒店開始,我就已經決定不用這裡的任何情趣用品。
於是在進房後,我明確地和他說了。他吹了吹口哨,笑道,“不用的話可就浪費了哦?奚律師難道就不想試試嗎?”
我忽然嚥了咽口水,繼而狠狠地皺起眉頭,轉身進了浴室,草草地洗了一下,出去時才發現這裡連浴衣都是有洞的。我的臉黑了大半。
接下來換視角【因為受視角的肉我覺得有點難看是的又有肉了。
靳志
他是穿著情趣浴衣出來的,開口根本包不住上半身,胸部和腹部精實的肌肉展露無遺,收腰的裁剪襯得他的臀部和腰部都尤其性感,下身的布料近乎透明,筆直性感的兩條腿在我眼前不斷地晃盪。
“喂,滾去洗,以前沒看夠麼?”他很是不耐煩地皺著眉頭,腿抬起重重地把我踹進浴室,隨手關上了門。我翻了翻裡面的櫃子,另一套情趣睡衣的目的更加明顯了,看來他很是選了一套讓自己佔便宜的。
不過這一件,和那件相比,狂野的要命。鬆散的邊緣只能潦草地包住胯部。我穿好出去的時候,他正在翻櫃子裡的東西,身上披著自己大大的大衣。我曉得他在找什麼,不過早已被我藏好。
我悄悄地走過去,看著他陰沉的側臉,溼漉漉的頭髮在陰暗的燈光下如此閃爍,我在心裡竊笑了一下,隨即撲了上去,將他的兩隻手抓到背後來,用早已準備好的手銬拷上了。他慍怒了,轉過頭來,臉上有明顯的嫣紅,“靳志,你做什麼!鬆開!”
我的鼻尖有一抹香。我笑了,一手抓著手銬,一手勾著指頭將他的下巴勾過來,他臉上又是那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卻可愛得過分。“哦呀,在你進去之前我已經點了催情的香了,怎麼樣,來感覺了吧?”
他就一直那麼看著我,我的心便猛地跳得老高,從開著的抽屜裡拿出黑色膠帶,他的臉變得更沉了,繼而便是要抬腳踢我。我兩腿一夾,鉗住他的雙腿,大腿已經擦到他胯部的火熱。
我把他的眼睛膠住了,倒是廢了不少心思。他不說話,只是身體不斷地在抗拒,我便要想方設法地用身體的優勢把他壓制住,扒掉他身上的外套,將他甩上床上去。
他躺在那裡,喘著氣,全身都幾乎已經暴露在我面前,我舔了舔乾燥的唇,上去,把他一隻手解開,繼而把解開的一邊手銬拴在床架上。他的表情有點屈辱,更是可人地無法忍受。
他的身體很乾淨,晶瑩剔透得如同一片冰雪,如今沾著絲絲縷縷的細汗,更是可口得誘人至極。我欺身上去,輕輕含住他的耳垂,他的嘴裡是一聲嘆息。我在他的耳邊輕輕吐氣,說道,“奚律師,我知道你不會甘心被**的,但是我好想要,怎麼辦?一看見這一年多不見的身體,我的熱血都要噴出來了啊……”
“你敢碰**的東西一下,我今天不管怎麼樣也要踹死你。”他在咬牙忍耐,心裡微微的怒火已經隨著羞恥感爆發出來,我差點就信了。
“啊啊,奚律師,有一點你搞錯了。”我撫過他的身體,落在他的腰肢上,“我們這是你情我願的,而且這個酒店也是你帶我來的,這說明是我們一起想要,所以申辯和抵抗是沒用的哦?”
我拿過抽屜裡的網眼口球,撐開他的嘴巴先吻了下去,火辣的舌互相熨帖纏繞著,晶瑩的液體從嘴角流下來,我鬆開嘴的同時,將口球送了進去。
他的面部扭曲了,黑得一塌糊塗,我捂起臉哈哈大笑,趴在他的脖頸間,感覺得到來自他的地獄一般的咆哮。只是他沒發聲,他有時很明白怎麼樣才能才能讓自己顯得不屈服。
我的身子也已經熱得一塌糊塗。可是一想到是他,我就忍不住還要再多玩一會。我把蠟燭和火柴拿出來,摩擦的聲音讓他一陣痙藦。我知道他在戰慄,但是同時又有興奮。蠟燭很快就點燃了,雙色的,一白一紅地滴在他的身上,**的色澤泛著一陣白霧,他渾身在顫抖,我依舊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