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肯定會有下一次,這樣做下去沒完沒了的,你也能做到定心麼?”
他一把扯開我的襯衫,撕咬過我的面板,恨恨地回答,“我能定心,不論是做愛還是親情,我心定的了不得。姐夫,你不是一樣麼?你不是也很想要嗎?恩?”
那天他的動作一直很粗暴,卻不比第一次的疼了,反倒**得叫人沉醉。雙雙喘息時,牆頭的鐘已指向十點半。
他坐在沙發邊抽菸,我用靠枕擦了擦臉上的汗,問他,“喂,靳志,要不要長期和我保持這樣的關係。”
他悠悠地吐出一個又一個菸圈來,最後嘆息一般回答道,“好啊。”
004 我不會摔倒的
靳志
姐夫的身體,其實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乾淨地近乎剔透。至於我為什麼能說出那麼讓人生氣的話,我也不太明白,也許是妒忌了。那天之後,我終於有了姐夫的電話。
我們定的是雙人高階包廂,門厚厚地關著,他不動聲色地在那邊躺著看書,列車輕微的晃動在彼此之間盤旋,中間的小岸如同一道大大的屏障把我們全部隔開。他或許,就是這樣一個厭惡彼此接觸的人罷。
“不睡會麼?”他細長的手指勾過一片頁碼。
我默默緋腹,他那樣以一種淡淡蠱惑味道的姿勢躺在那裡,我哪裡能睡得著。“不困。”
他沒再說話了。我便無聊地盯著天花板,慢慢也閉上了眼睛。哦,果然還是精力消耗過度了啊。
我是被一抹冰冷給驚醒的。刺骨的溫度沾在我的臉上,逼得我立時睜開了眼睛,眼前放大聚焦的是他平淡的臉,臉邊的似乎是他的手。“哦,你醒了。”
我抓住了他的手,冰冷到刺骨。“你的手怎麼這麼冰啊,姐夫。”
“剛剛洗了手。”他抽開了,我有一絲怔愣,下意識地竟然把他拽到了懷裡。
“喂,靳志,你是不是瘋了。”他不悅地皺眉,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的表情,“臭小子,給我睡覺。”
我在他的耳邊輕輕吐氣,他的身子一顫。我笑道,“姐夫,不是你叫我睡覺嗎?我想和你一起睡。怎麼,摸了就當沒發生過?我可是有起床氣的哦?”
“小子,”他一臉地嫌棄,轉過頭來緊盯著我,“你不會是想在列車上做事吧?你的精力這麼好嗎?”
我咬住了他的唇,舌頭鑽進他的口腔,一陣**的電流從他身上傳來,繼而是他尖銳的牙齒狠狠地將我的唇咬破了,我一吃疼,就鬆開了嘴,他的膝蓋就立時頂了上來,我疼得蜷縮成了一團。
他脫離我的懷抱,在我面前站起身來,冷冷地睥睨我,道,“靳志,我警告你,列車上不許動。這裡弄髒了就沒法換了,明白?”
我疼的幾乎要跳起來,但是還是慘笑著對他應了一句。
十八個小時在我的睡夢中很快過去,姐夫是用腳把我踢醒的。我一睜眼,看見的又是他那種發自內心的厭惡的表情。“你的口水都要流成河了,睡了這麼久好醒來了吧?”
我的大腦有一絲遲鈍,他的皮鞋又狠狠地踹了過來,“起來。”
我立時跳起來整理東西,望望窗外,這片平原,估計還有十五分鐘就到站了。我東西本就不多,迅速地收拾好了,他又遞過來一包溼巾,“快把臉擦擦。”
我默默緋腹他帶的東西比女人還齊,倒也幫了我忙了。
“沒人來接我們的,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那時是早上七點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開始紛擁,火車站的出口有許多小攤小販。他好似在尋找什麼,最後帶我去了一家衛生還不錯的店裡喝了一碗粥和小籠包子,還有油條。
雖然只是路邊攤,但是東西意外地可口。昨天吃過午飯後便沒再吃飯,兩個人可想而知是多少饑荒。
“我近得多,先去那兒。家裡沒人,應該很髒,也正好打理一下。”
我看著他孤獨清瘦走在前面的身影,忽而覺得有些心酸。我在這之前,一直是知道他的故事的。就算他再想隱藏,父母因事故而死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所以,家裡沒人了麼?
“快跟上來啊。”他的側臉在晨曦下閃現出來,又是那副不耐煩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早點跑回自己的家裡。我急忙小跑幾步跟上,從後面把他給摟住了。他眉頭一皺,揮拳要打我,卻只是在我臉上輕輕地碰了一下,我便纏著他繼續往前走去。
周圍曖昧的目光不斷升溫,他的臉卻漸漸地由黑轉白了。我有點想不通他的邏輯,但是也許,他一直都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