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天又接著說,“當晚,我看到果果你身上的玉佩,我便想到,有可能我的茹兒並沒有死,當時我的心裡很是高興,但是當時我並不敢告訴你,我怕自己是空歡喜一場。後來我叫人查了你的身份,查到你母親在二十年前嫁給你爹,而且身份不明時,我就去了東傲,在那裡我見到了你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女兒,但是你母親失去了以前的記憶。”蘇映天說著,回憶著去找蘇茹月的那天。
【“老爺,外面有位老都要找大夫人,說是來找失散多年的女兒的”福伯稟報說,他是一些當年的事的,大夫人沒有家人,現在有人說來找大夫人,如果真的是大夫人的家人,他們也是很為主子開心的。
“有這事?事隔這麼久……,阿福啊,你覺得來人可靠嗎?”盧建業很是疑惑地問。
“老爺,那天看起來挻有氣勢的,不像是騙人,要不老爺,你去看看。”福伯說道,看那人的穿著打扮,和那身上獨有的氣質,並不像一般人,應該不會是來騙人的。
“走吧?”說著盧建業走向客廳。打量著眼前這位老者,蘇映天也同樣打量著盧建業。兩人互相打量了一下。盧建業先開口了。
“先生這邊坐吧!”說著盧建業請人先坐下,福伯叫人上了茶水。
“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來府上所謂何事?”盧建業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道。
“本人姓蘇,南凌人士,我是想見見你的夫人,蘇茹月,看看是不是我失蹤二十年的女兒。”蘇映天開門見山地說。
“那請老先生先說說您女兒的情況。”盧建業讓來人先講明對方的情況,他才能決定讓不讓他見蘇茹月,這麼多年都過了,是還好,如果萬一不是那不是記蘇茹月失望。他不想讓她失望。
“我女兒是二十年前失蹤的,當時我外出辦事,並不知道當時發生過什麼事,但在那之前我們之間發生了誤會,等我回去時,下人說她離家出走了,再後來沒多久,就有人說她死了,拿回了她以前從不離身的簮子。但是我並沒有看到她的屍體,來報的人說,可能被野狼叼走了。後來我也有派人在找,找了幾年也沒什麼線索!直到前些日子,我救下一位姑娘,看到她身上的玉佩,我才找到這裡的。那塊玉佩是我女兒出生時,我送給她的,上面有我親刻上去的一個月字和茹兒的生辰……”蘇映天講述著。現在的他不是無望城城主,而是一心想找回女兒的老人家。
“你是說你在南凌遇到的人,是果果?她受傷了!”盧建業問道,一聽到果果受了傷,其它的哪裡還聽得進去啊!
“已經沒事了,她大哥跟她在一起,你放心。”蘇映天說道,同是做父親的,能夠了解做父親的心情。
“謝謝你,救了果果,我這便叫人去叫我夫人。阿福,你去請夫人過來下!”盧建業說完,吩咐了福伯去叫人。
蘇映天心裡很是激動。一看到蘇茹月走進來,“茹兒!……”蘇映天喊了一聲,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蘇茹月看著眼前這個白髮的老人叫了自己的名字,自己並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她,但是看到老人家看她的眼神,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但是自己可以確定真的沒有見過他。
“老爺,他是誰?”蘇茹月只好轉向盧建業,尋找答案。
聽到蘇茹月問自己是誰是,蘇映天的心尤如被千金重的石頭。茹兒還是這麼的恨他?
“茹月,你真的不記得他?”盧建業問著,他以為蘇茹月見到這人可能會有些印象,沒想到還是記不起以前的事。
“不認識,不過看他的眼神,好像有點熟悉,看見了讓人有點想哭,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蘇茹月如實地說出自己的感覺。
盧建業看到蘇映天滿是痛苦的表情,連忙解釋道。
“蘇老先生,不好意思,內人她以前失憶過,所以對以前的事並不記得了,還忘老先生海涵。”盧建業說著蘇茹月不記得他的原因。
“失憶!怎麼會這樣?”蘇映天問道,茹兒失憶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是的,我當初遇到茹月的時候,她滿身是血,身上到處都傷。有劍傷也的擦傷,當時最嚴重的是頭部,因為從山崖上滾下來,頭部被撞了,昏迷了半個月,醒來什麼也不記得了,名字還是在一張手帕上看到的。”盧建業講述著當時他遇到蘇茹月的那一幕。
“不!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殺我!……不要過來……你們都不要過來!”聽完盧建業的述說,蘇茹月突然想到她自己被人追殺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