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鋪天蓋地席捲而來,他靈巧的舌尖直誘逗得她心猿意馬,肆意品嚐了她的紅唇不說,竟還一路向下,潮溼的吻膩在她纖細清冽的鎖骨之上。
她微微用力一掙,肩頭輕薄的衣衫已經鬆鬆地滑落了半邊,直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他的唇滾燙,貼在肌膚之上密密的熱。
船艙之內狹小,她又窘又急,又怕動靜過大,被人發現,只得低低斥道:“你瘋了!快停下!”
他含糊的“嗯”了一聲,手卻仍是邪肆地探入她的衣襟之內,話音未落,衫上的紐子已被解開大半,她只覺得心跳愈來愈急,一慌之下,用力將他推開,連帶著小船都似晃了又晃。
風離御自覺失態,瞧著她面色潮紅一片,極是誘人,強自忍下體內奔騰四竄的慾火。將她拉自身邊,一一替她將衣衫的紐子扣上,動作極是輕柔。
瞧著她又是一臉茫然詫異,忍不住捏了捏她嬌俏的鼻尖,神色曖昧道:“今日先放過你。”說著,又湊至她耳邊,雙眸似點燃著幾許異色,嗡嚀道:“下次可要雙倍討回。”
煙落大窘,臉益發的紅透,如秋日裡熟透了裂口的石榴般,推一推他,板了臉正色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笑。”
風離御懶懶向後一靠,挑了她一縷秀髮在手中把玩,淡淡道:“今日下午,宛琴已經來過。將事情緣由都和我說得很清楚了。”
煙落咋舌,琴書果然還是氣性不足,耐不住事,不等她相商便徑自去告訴了他。可令人心內鬱悶的是,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還能如此鹹淡不驚逗弄她,還真真是不將她的安危放在心中。
想到這,她不免有些生氣,小臉氣鼓鼓的望向一邊。
風離御瞭然於心,瞧著她悶悶之樣,唇角彎起優美的弧度,淺笑道:“你擔心什麼?大不了,我們就反了!”
此時煙落正從鳥蓬船之外,隨手摺下一朵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