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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他是何種人物,平時心情好時也能讓人懼怕不已。如今這明顯心情極不佳的模樣更是不用說的,見了他的人都覺得似乎真的是見了閻王。
這樣一個人,真是白長了這副好皮相。
見沒人敢出聲,宣郅凜懶懶吩咐手下,“隨便抓個年長些的過來讓我問話。”
“是!”
他的手下拉了一個看似年長的姑娘推過去跪在了宣郅凜的面前,那姑娘滿臉淚痕,實在是怕像老媽媽一樣一腳被他踹飛。
宣郅凜並未看她,只是一邊緩緩品著手中茶水,一邊道:“我想欣賞些有看頭或是有聽頭的才藝就有那麼難?”
那姑娘使勁搖頭,想說話,卻愣是吐不出聲音,不由越發的著急了。
好在他似乎臨時沒有踹人的意思,只是隨意道:“如惜呢?”
那姑娘張了張嘴,無法出聲,最後還是一看似比較膽大的姑娘跪了過來解救了她。
膽大的那姑娘道:“回公子,現在不是如惜唱曲兒的時辰,如惜住的遠,一個來回怕是需要許久。不過館裡最近新來了位姑娘,那箜篌曲彈奏的極其精妙。這些日子,她可是搶了如惜姑娘不少風頭。”
宣郅凜似乎對箜篌曲沒多大興趣,淡問:“可會邊奏邊唱曲?”
這位膽大的姑娘本是想讓那彈箜篌的姑娘為她們擋一擋這煞神,畢竟一個人遭殃比她們一群人遭殃的好。可未想到宣郅凜卻擺明了想聽曲。她不敢有所隱瞞,只能老實道:“回公子,館裡沒人聽過她唱曲。”
宣郅凜頓覺興趣更是驟減,正欲讓她重新推薦一個時,她接著又開了口:“不過這位姝兒姑娘聲音極好聽,想必唱起曲來也是不錯的。”
宣郅凜的身子立刻頓了頓,一雙極其魅惑的眸子微微一眯,渾身的氣場立刻更是減了不少溫度。
“你說她叫什麼?”如今單是聽到申婭姝名字裡的一個字,他都能爆發無盡的憤怒,仿若那姝兒真是申婭姝一般,讓他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這位姑娘不知他為何會突然變的更加可怕,可怕的讓她都開始幾乎無法成語。“她……她……她叫……姝兒。”
“現在在哪裡?”宣郅凜幾乎咬牙切齒。
“大……大概……在房裡休息。現在……現在不是……她表演的……時間。”好在那姝兒是住在館裡的。
“給我喊過來!”
“是……”
最後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