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氣,只是咽嗚著。
陸洵見她不說,銀針又更深入的往裡頭戳了一些,引得她再次慘叫連連。
陸洵陰冷的笑了下。“有力氣叫,沒力氣說話,嗯?”他又喝了聲:“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對阿離做過什麼?說不說?”
這回明兒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無力的半眯著眼,眼淚如珠串子一般流著。
陸洵乾脆直接在她另一個指尖下戳入一根銀針,直戳到底,在明兒的慘叫聲還未落下時,就拿起刑鞭狠狠抽向她的臉。
一道血紅的印記陡的出現在她臉上。
好在只是一下,他扔下了刑鞭,淡道:“你一日不說,就在這裡頭多受一日折磨,你自己好生掂量著。”
他對之落吩咐:“給我繼續拷問,能用的刑都給我用,人不死即可。”
“是!”
太子府。
申婭姝被宣郅凜弄了許久,才軟趴趴的被其摟在懷裡捨不得放手。
她推了推他,淡道:“我該去洗個澡了,否則就這麼出去被三皇子聞到味道不大好。”
他聞言反而更加摟緊了她,啄了啄她的嘴角,曖昧黏膩的貼著她的唇瓣說道:“想到你馬上就得跟他走,我就捨不得。再來一次,嗯?”說著他就對她又開始手腳不規矩起來。
她立刻按住他的手。“別這樣,我已很累,再這麼下去,走路定是得打顫的,被他看見不好。”
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就要跟人家走,因為一個外人導致他不能盡情的吃她,宣郅凜就覺得非常不舒服。
他抿了下嘴,不由嘆了一口氣。
申婭姝知道他是不高興了,掩下心底的苦澀,哄道:“我只是幫你去誘惑三皇子,辦到你交給我的事情,我還是會回來的,我還是你的。”
想到自己那想拿到手裡卻比較麻煩的皇位,他拍了拍她粉嫩的香肩。“去吧!洗個澡,我送你去偏門。”
“好!”
認真的洗了個澡,好生打扮了一番,確定看起來無異後,她才隨宣郅凜在太子府裡七拐八拐的去到最偏僻的小後門。這裡平時都是打理府裡髒物所使用的偏門,其他時候不會有熟人過來。
宣郅凜拉著申婭姝的小手,低頭正欲最後親她一番,她立刻輕輕按住他的唇瓣。“別這樣,妝若花了,會很明顯。”
他聞言悶悶的放開她,心中非常不快。突然不知道接下來在沒有她的日子裡,他該怎麼過。
她踮起腳尖,輕輕親了他的臉頰一下,眸中色彩有些複雜。“我走了?”心中的感覺更復雜,從未有過的複雜。
宣郅凜的感覺也簡單不了哪裡去。他輕撫著她光潔的臉頰,難得柔和了語氣。“我只會讓你離開我這一次,就這一次。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
她垂了垂眼簾。“嗯!”
她轉身走出小偏門,見到早就約好了的宣郅祁站在一棵樹下等著她。由於要躲人,他時不時會轉到樹的另外一邊藏住自己。碰巧當他轉回來時,就看到她,他立刻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就立刻迎了過去。“申姑娘。”
他不由握住她的手,高興不已。“你果然還是出來了。”
她低頭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點頭應了聲:“嗯!”眸底蒼涼一片,不知是真是假。
他看得出來她的異樣,收起笑容,小心翼翼的問她:“你……捨不得他?”
她聞言勾起一絲略慘淡的笑容。“他有哪裡值得我不捨得呢?”沒有!從來都沒有!
他有些看不透她,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拉起她就走。“我現在就帶你去我府中,這段時間就屈就你一直在我府裡待著,等大哥有了新歡,你便自由了。”
“嗯!”
宣郅凜側著身子暗暗看著相攜著離去的申婭姝與宣郅祁,他心中一陣吃味,很想衝過去將他的寶貝兒從宣郅祁手裡搶回來。
但想到申婭姝此番跟對方離開是為了保住他將得到的皇位,他又不由的勾起一抹瀲灩的笑容。
無論如何,之於他來說,皇位最重要。
懷南府。
殷離嬌每次見陸洵回來時,身上總有些淡淡的血腥味,他就知道他定是又去嚴刑拷問那不知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的明兒了。
每次見到他回來時的臉色都不大好,她就知道定是又無果的。
她用小竹籤戳了一塊她自己切好的西瓜肉遞到他嘴裡,輕聲道:“別審了好嗎?或許她真是無辜的。”
每每想到他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