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了殷離嬌好,她甚至也會產生一些心機。
她總覺得這美婦似乎有些不對勁。看其那白裡透紅的臉蛋,白嫩細膩的玉手,鮮豔華美的穿著,就知其平時定是錦衣玉食,煩心事也是甚少。而且雖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悲傷卻不及眼底。
她懷疑這美婦是否真的如其所說的那般想念殷離嬌。
她本是不想多管閒事,可關乎殷離嬌,她總會多留一份心。便有些冒昧的問殷父。
“殷伯父,這位夫人是?”
殷父本是不想作答,可見美婦那滿含期待,期待他為她正名的目光,終是猶猶豫豫的回答:“這是……阿離的娘。”
縱使心裡有了答案,可得到確認,申婭妍還是禁不住詫異。
她……不是已逝麼?
殷父的話令殷母眼露一絲滿意的光彩,她拭了拭淚,問道:“這位小姑娘是?”
申婭妍露出一個極有禮的淺笑。“見過伯母,我是與阿離一起長大的閨中好友,申婭妍。”
殷母柔柔的頷首,上前輕輕執起申婭妍的手,誠懇的問:“婭妍是吧?可否與伯母多說說阿嬌的事?你殷伯父話少,勞煩了。”
“伯母,阿離不喜歡人家喊她阿嬌。”
“這樣啊!”殷母改了嘴。“那你可能與伯母說說阿離的事?她現在在何處?帶我去看看她可好?”
申婭妍溫雅的笑了笑,卻是道:“伯母,婭妍此刻急著回申家,阿離的事情待到見她,親自問她便好。”
說著便面含歉意的抽出自己的手,對殷母頷了下首,轉身離去。
她知道,以殷離嬌的性子,定是不會歡迎這突然而至的母親。既如此,她就該尊重殷離嬌,不去自作主張的摻和一腳。
殷母微愣,許是想不到看起來這般柔弱的申婭妍會是這般柔中帶剛的性子。
她看了看申婭妍離去的背影,再望著殷父。
殷父未置一語。
殷母又是面露悲傷。“儒洐還是在怨我麼?可你當真是誤會於我,我是被抓走的,我也迫不得已。”
殷父只是嘆息一聲,依舊未語。
殷母繼續道:“無論如何,就算我沒錯,可阿離也不見得會信。未免她不分青紅皂白對我這個親生母親失望,你一定不要將你所認為的事情告知於她,可好?站在我這邊,按我所說的去與她解釋可好?”
說著,她的眼淚又在滴落。“阿離是個可憐的孩子,別與她說些不好的東西去影響她。你定是也不想她難過的。”
提到殷離嬌,殷父終是輕聲應下:“嗯!”
殷母這才破涕為笑。“那阿離現在在何處?帶我去見她可好?”
“晚些吧!”
殷母沒再步步緊逼,柔柔的應了聲。“嗯!”
陸洵這次當真是累極、困極,又失血過多,身子疲弱。這一睡,愣是到了深夜也未醒,幾次殷離嬌想將手腕從他手中抽出起來,都以失敗告終,無奈她這個沒有絲毫睏意的人,也不得不一直睡。
最後還是他率先睜開眼眸。
他側頭幽幽的看著她,伸手輕撫著她的唇瓣,漸漸滑下,在她的下巴處停了會,又漸漸移到她的鎖骨處。
望著她那衣服略微攤開的胸前,白嫩凝脂的肌膚,他的一雙墨眸變的深邃幽暗,隱隱泛著一絲紅光。
他呼吸粗重的吸了口氣,似乎是再難剋制,洩氣一般推了她一下。“起來!”
她揉了揉眼,懶懶道:“你醒了?”
陸洵未答,只是背過身不去看她,反問:“可餓了?”
“還好,睡覺不容易餓。”她甩了甩腦袋,讓自己徹底醒了神,側頭問他:“你身子似乎挺虛的,該起來吃些東西了吧?”
“嗯!”
“嗯什麼嗯?你轉過來,別用屁股對著我。”
“你先把衣服穿好。”
聞言她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現只是胸口的衣服攤開了些,並未真的走光。
她一邊理衣服,一邊嘟囔:“裝純!”話音落下又驚叫了聲。“啊!”
她握緊衣領,望著突然轉至她面前將她胸前衣服扯開的陸洵,眸含慍怒。“你幹嘛?”
他拉住她的胳膊,趨近她的臉,曖昧的凝視著她。“我剛才那樣你不是不滿意?那這樣如何?”
“無聊!”她抽出自己的胳膊側身繼續理衣服,一邊道:“你看起來倒挺有力氣,和我一起做飯去。”
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