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那個,他雖未經歷過,卻也知道半路被打斷該是非常難受的。
可禁不住明兒的再三祈求,而且陸夫人畢竟是陸洵的娘,平時他雖冷冷淡淡的,但之落知道,他其實還是很在乎這個孃的。
於是,他只能硬著頭皮朝房門口走去,卻在半路聽到裡頭的聲音,一張面癱的臉難得紅了起來。
他突然覺得,他若這麼過去打擾裡頭專注激戰的二人,怕是會有被陸洵宰了的危險。最重要的是,他家公子會很遭罪。
明兒見他的臉色便知房裡頭是什麼光景,不由握了握粉拳,咬了許久的牙齒,才將心頭無法壓抑住的怨怒給壓制下去。
她嬌柔的明知故問:“為何還不去喊洵哥哥?夫人此刻病危,極度想念洵哥哥,這事拖不得的。”
之落猶豫了下,突然走了回來,問她:“夫人病的可嚴重?”
她愣了愣,才道:“渾渾噩噩,嘴裡就唸叨著洵哥哥。”
這麼看來,定是很嚴重,拖不得的。之落只能再次硬著頭皮朝房門口走去,在聽到裡頭銷·魂的聲音後,不由停了下腳步。
他緩緩渾身的不自在,努力讓自己忽視那聲音,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公子,夫人重病,明兒姑娘特來喊公子過去探望。”
只是,良久過去,裡頭的人依舊是該幹嘛繼續幹嘛。
明顯……投入極了。
無奈他只能再敲門道了次,這次聲音大了些。
可是,依舊無反應。
然後他再努力了一次,終於聽到殷離嬌慌亂的喘道:“有人,陸洵,有人,快停……”
但是,陸洵置若為聞。
最後忍無可忍的明兒一把推開攔住她的護衛跑到房門前狂亂的拍打著:“洵哥哥,洵哥哥夫人生病了,洵哥哥快開門。”
她如此大的動作,一方面是為了打斷裡頭的二人,一方面想努力讓自己聽不到讓她抓狂到想將裡頭二人碎屍萬段的聲音。
終於,陸洵的吼聲傳出:“通通滾!”
明兒聞言愣住。
他這是……為了與殷離嬌行床第之事,連自己母親的生死都不顧了?
她知道,他本應該不是這種人,而是極度理智冷靜的一個人。如今卻為了殷離嬌什麼都不顧,什麼都不要了。
這該是有多痴迷?
說殷離嬌是狐狸精再合適不過。
她再難忍住,正欲撞門時,卻被之落給擋住。之落看著她若有所思的半瞬,才道:“明兒姑娘還是等公子自己完事再出來吧!請!”
明兒立刻哭了出來,可憐兮兮的。“可是夫人她……”
之落:“公子說過,不允許明兒姑娘進入桃苑。請!”他看起來非常強硬,不容她拒絕。
明兒此刻的心境已是用抓狂無法形容,若是不用隱藏自己,她真的恨不得拿把刀去裡頭將殷離嬌給砍死,再撒上師父研製的□□。
她極努力的才能壓制住心頭的狂躁,才能看起來正常無比的聳拉著肩膀走到桃苑門口抹淚。看起來是打算老實巴交的等待陸洵出來。
只是,一等,未想到直到天黑也未見他出來的。
黑夜掩蓋了她色彩分明的臉色。
之落:“照以往的經歷看來,公子與少夫人是不會再出來的。明兒姑娘明日再來吧!”他懂自家公子是個有分寸的人,這次會不理會夫人的病況,定是有原由。
明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只有哽咽。“嗯!”
次日。
殷離嬌躺在床上,眨著眼睛看著上方。經過昨日被聽到牆角的事情,她如今只有一種感覺。
生無可戀!
她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勾引陸洵。
結果呢!最後一步還是沒到來,倒讓她有了此生再不想走出房門的想法。
穿好衣服的陸洵回過頭見到她雙目無神的模樣,坐在床頭彈了下她的額頭。“如何?現在倒知道要臉了?”
她撫著額頭嘟囔:“我後知後覺的覺得這些日子實在是不太應該那般不矜持。尤其是昨日,我現在沒臉見人。”說著她就躲入被窩,悶悶的嚷道:“不起床了,我再也不起床了。”
真丟人!
他扯開被子,將她拉坐起來,自顧給她穿衣服,一邊道:“若有人敢背後嚼耳根,挖了其舌頭便是,無人敢對你有看法。”
她補了句:“不是我,是我們。”
“嗯!”他將她拉下床站在床邊,繼續為她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