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凜,你的男人,記住了。”他的聲音總是比魔咒還要可怕,揮之不去。
凜……凜……凜……
她不顧申家人異樣的目光躲進房間縮排被窩,狂亂的抓住腦袋。
她不要記住他,不要……
只是,她不知道,隨著她進入申府大門,有人帶著她是申家人的訊息回去覆命。
而她,從此永遠擺脫不了他。
接下來的幾天,他每晚都會來找她,給她帶來一晚又一晚的羞辱,直至她全然沒了感覺,絕望的沒有任何思考能力。
申家人眼見著她一天比一天呆滯,削瘦,問她又得不到答案,找大夫又無果。最後甚至連道士都找了。
可任何方法都無用。
就在他們欲放棄時,她突然勾起絕美而莫名讓人覺得殘缺的微笑,幽幽出聲:“罷了,賤人也有賤人的活法。能活著……便好。”
自此之後,她終於重新開始看似正常的生活,繼續做一個看似正常的人。
當晚,他依舊來到她的閨房,金裕再次倒地不起。
只是,就在他欲點她啞穴免得她大吵惹來人時,她突然淡淡的出聲:“不用麻煩,我乖就是。”
他聞言,眸子眯了眯,藉著燭光打量著她見到他難得冷靜下來的模樣。她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輕輕淺淺的,雖美,卻莫名讓人覺得離她好遙遠。
不過他並不在乎這些,只覺得她能乖便好,倒為他省去不少麻煩。
他挑起她的下巴,勾起一抹邪意。“既如此,那今晚你伺候我。記得,喊我凜,你的男人。”
聞言她眼裡劃過一絲難堪,稍縱即逝。
很快,她就媚然一笑,無骨般的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粉唇輕啟,酥骨的聲音輕輕飄出:“好!”
他聞言也是一笑,哪怕他是男子,其魅惑程度卻是與她不相上下。
就在他摟住她的腰欲親吻她時,一男聲從視窗處響起。
“殿下,有要事。”
他眸中劃過一絲不悅,只能放下她從窗臺跳了出去,那人似是不想申婭姝聽到些什麼,刻意靠近他壓低聲音說了些話。
他聞言陡的眯起危險的眸子。“陸洵啊陸洵,總是讓人出其不意。”
他轉頭看了申婭姝一眼,見她只是坐在床邊垂眸,神色淡淡的,仿若毫不在意他這邊發生的事情,也不在意那邊的人。
他收回目光起身就走。
相比於溫柔鄉,他更在意的是皇位。
偏偏陸洵那個不長眼的想助宣郅祁將他推下太子之位,處處不讓他省心。
隨著他的離去,申婭姝轉頭望了過去,眸底寂靜一片。
懷南府。
殷離嬌無數次跑到門口張望,無數次詢問面無表情的之落,都是一無所獲,哪怕是她出門去玩,玩到半夜半不回家,也不會把陸洵給氣回來。
感覺很喪氣的她,心中的怨氣不由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