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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及,他的命令沒人可以質疑,也不容別人質疑。

事到如今,金無痕只能咬牙吞下這口惡氣,和眾人一起,退了出去。

蜀山派眾弟子走後,賀皓成才開口道:“玉清啊,無痕這孩子,一點都不像他父親。”

陸玉清嘆了一口,道:“女大十八變,小時候不漂亮的,長大不一定難看。男孩子也一樣,年輕時意氣用事的,成熟後也許會變得十分穩重。無痕身上流著金師兄的血,我始終相信,他會跟他的父親一樣,有一份寬廣的心胸,只是時間沒到而已。”

賀皓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玉清,這講理的本事,我遠不及你,這看人的本事,我也遠不及你。可練功的本事,我比你稍微強一點。我暗地裡觀察過無痕的太虛劍法,這孩子雖然練武天賦極高,但好勝心太強,總讓人覺得,蜀山派的太虛功誤了他,毀了他。”

陸玉清瞪了賀皓成一眼,道:“皓成,這事都要怪你!你這個蜀山派第一高手,成天躲在那裡養花養草,不帶徒弟,所以他們才會練到現在都武功平平。”

賀皓成笑道:“玉清,我說了多少次,我不是一個好師傅,我只會自己瞎琢磨。如果,我真出來教徒弟,那肯定是誤人子弟!”

陸玉清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你這是找藉口偷懶!”

賀皓成不想跟陸玉清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忙轉移話題道:“雲磊這孩子,怎麼沒來?他是不是嫉妒了?”

明爭暗鬥 3

陸玉清知道,一提及出山這問題,賀皓成就喜歡逃避。不過,自己拿他那冰凍三尺的脾氣,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糾結下去也是徒勞,只好順著賀皓成的話說:“雲磊這孩子,很聰明,而且城府很深,他絕不會因為嫉妒無痕,而故意不來。他不來,肯定是有什麼沒想通的問題,我得去看看,瞭解瞭解孩子們的心思。勞碌命啊,沒辦法!”

賀皓成伸手推了陸玉清一把,道:“那你還不快去,能者多勞,多動動對身體好。”

陸玉清站起來,狠狠地鄙視了賀皓成一眼,接著呸了一下,才大步流星的往雲磊房走去。

陸玉清在雲磊的房門口頓了頓,想了想,接著他並沒敲門,而是直接推門進去,道:“雲磊,不舒服嗎?”

見陸玉清來了,雲磊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說:“陸師伯,我沒事。”

陸玉清關上房門,點亮屋內的蠟燭,發現雲磊並沒有脫外衣,於是笑道:“不舒服就躺著,我睡不著,所以找你來聊聊。”

雲磊急忙趕過來,一邊給陸玉清倒茶,一邊說:“陸師伯,我沒事,您請喝茶。”

陸玉清接過那溫熱的茶,開門見山的問:“孩子啊,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雲磊把頭低下,既沒說是,也沒說否,他心裡明白,什麼事都瞞不過陸師伯那雙眼睛。

陸玉清早就摸透了雲磊小心謹慎的脾氣,拋磚引玉道:“今天,無痕自己鬆開繩索救我們之事,我也覺得十分奇怪。那繩子,不是一般的繩子,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別說石頭割不斷,一般的利器也奈何不了它。況且那打結的方法,十分特殊,摸不到門道,根本別想解開。”

雲磊低著頭,低聲道:“看來,陸師伯早想到了。”

陸玉清淡淡的笑道:“想到一些,但不知道的更多,你快說說,你去地牢,看到些什麼?

雲磊欲言又止,不知從何說起。

見雲磊不說話,陸玉清吹催道:“這兒只有我們倆,你看到什麼但說無妨。”

雲磊這才直言不諱道:“我去地牢檢視關大師兄的牢房,裡面並沒有石頭,而且綁他的繩子,也沒有被割斷的痕跡。”

陸玉清放下茶杯,非常總結性的說:“你是說,無痕在撒謊!”

一聽這話,雲磊急忙跪下,否定道:“沒,沒有,陸師伯,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玉清彎身扶起雲磊,笑道:“無痕是在撒謊,而且鐵證如山,你緊張什麼呢?孩子,快起來!無痕撒謊已經是事實了,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他為什麼要撒這個謊呢?”

雲磊站起來,回答說:“關於這一點,弟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陸玉清太瞭解雲磊的脾氣,太瞭解他的小心翼翼、瞻前顧後、生怕犯錯。

雲磊這脾氣,放在風雨滿樓的時候,絕對不是一個好領導。那一閃而過的戰機,會被他一次次的磨蹭掉。戰場上,不可能等到有十分把握,才出手。有時候,先下手為強,往往能意外的克敵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