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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徒弟怎麼可能玩得過師父。

只是顰卿不是能輕易動得的人。她是明家第三位重要人物,一向以明蓴皇后代言人的身份示眾,在國際上頗有聲望。她身後站著明徽,明徽又和帝雲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還有一個對她偏愛過頭的明蓴,明蓴身後更是有對她愛重萬分的弘暉。顰卿和軍工所、科研所的各位負責人如博菱等還關係密切。

牽一髮而動全身。

如果顰卿不保傅恆,那麼傅恆五年內還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當年高側福晉突然甩他一耳光然後與人私奔。不到半個月這女人就被追了回來,回來後失去身份,在後院成為一名普通的格格。不知怎的,她失去了嬌柔、細緻、溫雅的外表,逐漸暴露出醜惡怨毒的內心來。

後院的妻妾原來曾多番遭她荼毒。

高氏死得十分淒涼,而她教弘曆看清了女子的醜陋一面。他雖流連花叢,漸漸也不能再對任何人動真心,唯獨明蓴是他的美好初戀,她就如同錯肩而過的皇位一樣,或者二者原本合一,得到皇位他就會得到明蓴,失去皇位他失去了明蓴。以及阿多尼斯一樣的傅恆,是他人生中又一挑戰,教人充滿了征服欲。

那天晚上的事情令人意外,但是弘曆並不惱怒。

他想起傅恆充滿渴望的眼睛,焦灼到像要立刻倒斃在地,可是又一日一日熬了下來。真不知他是怎麼結識了明家一直養在東北老家的二小姐,不過人生的際遇本來就難以預測,他雖甘願把靈魂奉獻,奈何他傅恆本來一直就是他愛新覺羅弘曆的。

弘曆不需要人愛他,從來不需要。他只在乎自己的心,自己的願望,或者說,自己的欲求。

“得了,你放心,傅恆不過一時發昏。他總不會就這麼不管不顧地去公主府上做一男寵——不要家不要事業也不要父母了不成?”。

書棋望著他,欲說還休。

弘曆哧地一笑:“怕什麼,就是他真不要你了,還有我不是……”。

他貼上去,書棋勾住他的脖子,嫣然微笑。弘曆解開她的衣服,兩人滾倒在榻上,忽然弘曆輕笑著:“唔,那小子,真想不到呢,對著顰卿那冰美人居然能這般熱情……不如你說說,你們洞房花燭夜傅恆到底是如何對你的……”。

書棋嬌哼著,心神鬆懈,忍不住抱怨:“呵,這兩個冰美人湊到一起,竟擦出火來了,誰能想到呢……”。

弘曆埋在她胸前,含糊地說:“可見他不愛你這個調調兒,可憐兒見的,你是個女人,總不能強他,呵呵……”。

書棋咬他的耳朵:“誰說不能呢?”。

弘曆嗤笑著:“這兩個人到底能如何,我們且靜觀其變罷。”。

顰卿(六)

集錦篇第九十四章。

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紅樓夢》。

書棋本以為自己會有三個月見不到傅恆的蹤影,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當天回去她就見著了自己的丈夫。他衣服爛了,頭面青腫,嘴角破裂。

丫鬟正為他上藥,書棋本來腰肢痠軟,懶洋洋軟綿綿心不在焉往後院走,見此情景一時反應不過來,呆在了當場。

她驚問:“老爺,這是怎麼了?”。

傅恆摸摸嘴角,笑一下:“給人套了麻袋,哈。”。

書棋氣得雙目昏黑:“誰這麼大膽?今日是哪些奴才陪老爺出門的?都是吃白飯的不是!老爺,這事須不能忍讓……”。

傅恆打斷了她:“是明徽。”。

書棋靜了下來。啊是明徽。這人風頭比傅恆還勁,因有一個做寵妃的姐姐,從小就蒙聖上召見,作為伯爵府的繼承人被養大,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少年英才,無可挑剔。她多次聽寶親王提起明徽,據說小小年紀就大智若愚,圓滑通透,待長大一點,譁,那更是不得了,張廷玉大人的關門弟子,科舉考試裡的滿人狀元,順順利利進入朝堂,功績一下子就做出來,步步高昇,又簡在帝心。

庭院裡的芭蕉葉子被風吹過,發出嘩嘩的聲音。

傅恆和明徽,總有那麼些一時瑜亮的感覺。

可是如今拿什麼去和人家比。

不知怎的,書棋這時候忽然有些同情寶親王福晉。她是聽富察家的老僕人悄悄議論過的,這位主子在家裡時就是千好萬好,可以說,從小就是按著皇后的模子養出來的。

嫁給寶親王,就是預備做皇后去的。

大婚的時候,直接抬進紫禁城去,風光無限。可是後來呢,先是被人從宮裡趕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