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都能有的。
除了他的心腹,當然他也沒什麼心腹。所以也就只有他的管家,以及幾個舊人能有。
那幾個舊人真是數都數的過來,裴紹大抵也猜到了是誰拿著這腰牌,勾結他人行刺於他。
裴紹將那腰牌收好,斂了笑容,對門外的曹軒道:“擺架朝雲闕。”
曹軒應了一聲,臉上堆滿笑容。足足一月,皇上沒有踏足後宮。今兒個定是興致好,要去這後宮走一遭,話說,近來太后總是把他這個內侍監總管往那養居殿叫,問這問那問的最多的都是皇上近來寵幸了哪個妃子,去了哪個殿,最擔心的也無外乎是皇上啊千萬不要專一而寵,切記雨露均霑。以往太后最是反感皇上總往那瑤貴妃那兒跑,用太后的話就是,瑤貴妃專寵這許多年,肚子也沒個動靜,皇上年紀也不小了卻無子嗣,怎能教她不心焦。自可打上月,皇上從那九雲山回宮後,後宮都不去了,更別說瑤貴妃了。太后痛心疾首,加之近來皇上又與端王走的過密,間或有些過於袒護那林大夫,這二人又都是生的極好的人,太后擔心,端王再把她那寶貝兒子帶壞,也往那斷袖的歪風上跑。
所以,近來叫曹軒好好的盯著,儘量不讓那端王靠近皇上,再者,一旦皇上去了後宮,定要第一時間稟報。
曹軒派人去那朝雲闕知會完,送皇上過去,便又遣人去通報太后,大吉,大吉,皇上擺駕朝雲闕了。
太后心中大石自此落地,還叫曹軒在外面好生聽著,看看他二人在房內有無行那……雲雨之事。
曹軒有點苦惱,但太后之命不可違,故而,眼瞅著皇上進了瑤貴妃的寢殿後,便悄摸著走到那後牆角,開始聽那叫人血脈噴張的……雲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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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紹踏進那瑤貴妃的臥房時,瑤貴妃面色蒼白,強打著精神斟了杯茶,裴紹道:“貴妃身體可好些了?”
瑤貴妃道:“勞皇上惦念,嬪妾已經好多了。”
裴紹喝了杯茶,吃了片棗泥糕,覺得膩得慌,又自斟一杯茶吃,期間,偶爾暼那瑤貴妃一眼,見瑤貴妃精神萎靡,似乎下一瞬便要暈過去。裴紹又朝那窗外望了望,對瑤貴妃道:“朕這些年獨寵貴妃,本是盼著貴妃能有個一男半女,也不枉朕這一番寵愛。”又朝那窗外望了望,道:“無奈貴妃身子弱,何況子嗣之事自有天定,當真是強求不來。”
瑤貴妃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窗外無風卻在動的竹葉,道:“是嬪妾辜負聖恩了。”
“並沒有。”裴紹走近,攬過瑤貴妃的腰。那腰纖細的不堪一握,裴紹在瑤貴妃的額間輕輕一吻,雙手慢慢退去瑤貴妃的外衫。
瑤貴妃閉上雙眸,雙頰飛紅。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O(∩_∩)O~~
第26章 絕世好鴨!
曹軒在外邊聽得認真。
寬衣解帶聲,悉悉索索。
肉體摩擦聲,羞煞老臉。
間或一兩聲□□,一兩聲悶哼。
曹軒紅著老臉笑的甜,太后她老人家心中大石自此便可放下,皇上他龍體精神,重點是,皇上他不是斷袖!
曹軒邊聽邊笑,估摸著差不多是到時候了,耳朵緊貼那牆壁上,只聽一大聲呻*吟傳來,接著一連串的粗喘聲,曹軒笑呵呵,不出幾日,八成太后便能抱孫子了。
然後,快馬加鞭,朝養居殿跑去,須得早些告訴太后,也好叫她老人家安心,皇上和瑤貴妃床上之事,順!大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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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些許時光,林紓傷勢大愈,大婚之日便也近了。
陸毓覺得,自己總不能和那允玳一樣,從這皇宮裡嫁出去。這皇宮是人家允玳的孃家,可它不是自己的啊。於是飛鴿傳書於遠在靜安寺的師父與師叔,說自己自打進宮後,那是造化一場又一場,眼下便要飛黃騰達,做那御史大夫夫人去了,想著自己馬上要出嫁,故而要回那靜安寺,住上一兩日。
靜安寺靜思師太和靜空師叔收到那飛鴿傳書後都嚇了一大跳。
她們尼姑庵,不僅公雞能生蛋,還能嫁姑娘,堪稱千古一事。
不過陸毓既然這樣說了,她們又不能一口回絕,於是便只好回了一個“好”字。陸毓收拾行李準備出宮,若慈拽著她,哭的像個淚人:“師姐,師姐,你這一走,大抵再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