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江湖的艱辛,尤其是在得罪了龍族,遍地遭遇龍族追捕之後,她便想要建立自己的教派,唯有成為一方霸主才可能抵抗龍族勢力。
幾乎是天使然,她本身具有聚集起魔邪惡勢力的魅力,僅短短的三月時間,她靠打壓、殺取、掠奪江湖各地散落惡勢力,聚集起一眾教徒,專聽從於她命令。
事實上一開始收服來的大小教派並不甘心服從於她,內部常有反叛之亂,但是風無凌畢竟從魔教出身,並且曾經身為魔教教主,自有一套法子馴服這些手下之人,當然其中包括排除異己,殺一儆百,威嚴恐嚇等等必不可少毒辣手段了,再加上她本身功夫高強,反叛者皆不是她的對手,殺了一眾反叛者之後剩下的自然害怕了,她再迅速定製出一套緊密嚴格的賞罰制度制約這些人言行,透過巧妙運用大小教派之間的矛盾與聯絡,借力打力,以人制人,再加她從中協調,最終成為這些教派的統一主人。又透過一段時間的馴服,那些人自然而然把她當成教主了,唯她馬首是瞻了,即便有個別人心裡不甘者,但是大勢所趨,並且畏懼於她的強大也不得不服從。
從某種程度來說,風無凌的馭人之術已齊平與帝王水平。
初步建立了自己的根基之後,風無凌又迅速向外圍擴張,首先佔領了湖東,又開始向南域、北辰等地蔓延,如今她到了南域廣安城。如果說龍族為神古界明正統治者,那麼風無凌便是暗處、邪惡勢力統治者,並且她的勢力在逐步擴大、規模化,漸漸有與龍族對立之勢。
如今風無凌站在廣安城郊外,立於一處高高的山崖上遠望著遠處的廣安城,清風拂動她的衣袂,顯得她的身影有說不出的落寞。
在她的後方站著一個人,一個身著獸皮衣,披頭散髮的黑麵年輕人,他看了看風無凌又看向山崖下方的小徑上,那兒正有一個豹頭獸人急匆匆跑上來,而後對黑麵年輕人說了些什麼,講的是獸語。
黑麵年輕人面色有些驚訝,眼睛轉了轉,便揮退獸人,轉身走向風無凌,尚未開口,風無凌已經出聲詢問了:“他說了什麼?”
黑民年輕人只得停腳拱手拜道:“稟教主,他說龍族之人已經離開廣安城,向著我們誤導的方向搜尋。”
風無凌沒有接話,只問道:“查清楚了麼,璋,是什麼人?”
黑麵年輕人又低頭答:“璋,乃鳳族之王!”
風無凌沒有動靜,只有衣袂一陣陣隨風擺動,許久之後她才冷冷地道:“鳳族之王,原來如此!聽說這鳳族之王,野心可大了,看來將來咱們有合作的機會!”
黑麵年輕人勸道:“教主,鳳族之王極為狡猾。”
“狡猾?哼,伊奴,你當真以為本教主會懼怕什麼人?”風無凌語氣狂傲,大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之意。
伊奴沒有說話,雖然他只跟隨風無凌兩月,但還是非常瞭解她的秉。
風無凌又道:“教內可有什麼異常舉動?北堂主北上收服無方派如何了?”
聽到此問,伊奴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了,低垂的眼簾眼珠子轉了轉,而後答:“回教主,教內一切正常,各大司職嚴格執行教主賞罰制度,教內一切活動有序進行,無人敢反抗。而北堂主北上……無方派負隅頑抗,給收服帶來重重困難,北堂主依然在努力收服中……”
尚未說完便被風無凌猛然轉身飛來一飛刀劃在臉上,刮出一道深深的血跡,痛得伊奴捂臉猙獰苦叫。
風無凌冷眼盯著他冷聲道:“你當真以為我聽不懂獸語麼?北堂主依然在收服無方派中?哼,你是否要在北堂主把無方派煽動成自己的教派叛變本教主之後才如實相報?你前身雖跟從北堂主,然而如今已是本教主的近身護法,北堂主更是已成了本教主部下,不再是你的主子,你倘若再有替前主子隱瞞情報現象,那麼下一次飛出去的刀子可不是劃破你的臉,而是要了你的命!”
伊奴急忙跪下道:“求教主饒命,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再不敢隱瞞教主!”
風無凌指著他道:“你去,通報所司把北堂主殺了警示眾人,並提著首級來見本教主,否則便難以證明你的忠心!”她又眯眼銳利地道,“倘若你跟著北堂主一起叛變,那麼本教主必定親自出手把你與北堂主極其所有部下一起滅掉,你們的原教派便蕩然無存,你清楚本教主的手段!”
伊奴更慌了,幾乎全身顫抖,而後跪道:“是……”便起身離去。
風無厲眼盯著他離去,心裡卻打起警鐘,雖然她以手段壓制了眾人,然而想要這些人忠心不二跟隨她還得需要一定時日,還得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