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杆也是黑色,上面雕刻著龍虎獅象,熊狼豺豹等魔獸,更有各種星球參雜其中,保羅永珍。
一個身著玄青鑲龍袍的年輕男子。男子黑髮披散,眉目清肅,深邃的雙眼風雲暗湧,似能承載整個星河宇宙。軒轅剪果然人如其名,如剪刀般冷酷,僵硬,嗜殺。他一手扶著欄杆,一手握著軒轅印,長身而立,仰頭凝望著浩淼的星空。
心隨念動,意念流轉,手中有罡氣氤氳。眼前星空一轉,變成了鳥語花香奼紫嫣紅的春日風光。他忽地皺了皺眉,腳下的大山,瞬間變成了浩瀚的汪洋,而占星臺,則海市蜃樓般的懸浮在了大洋之上。
“星河,星河,在這廣闊的星河中,到底埋葬了多少的歷史,隱藏了多少的奧妙?”他自言自語了句,夜景再次浮現眼前,而占星臺則凌空高懸著,挪移到了星河之中,前面有個小衛星,抬腳便能踩上。
這是地地道道,不打折扣的操縱時空。星羅城之多/維變幻,可見一斑。
“哥哥,你又在冥思遐想?”忽地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降落到了占星臺上。女子黑髮如墨,膚白勝雪,穿著黑色絲綢長袍,長袍寬鬆雍容,無風自鼓,浮凸勾人的曼妙身材一覽無餘。
她的聲音很奇怪,沙沙的,啞啞的,隱隱有著種立體迴盪的感覺,好似風在吹,悶雷在霹靂,赫然便是軒轅剪的妹妹,如今的亢龍王朝公主軒轅薇(鑑於軒轅黛和軒轅隕他娘阿黛重複,改成薇。)
羅無城脅可。“那群人進星羅城了?”軒轅剪冷肅著臉,生人勿擾的下巴輕勾,和親生妹妹說話也沒有絲毫的情緒流露。
“是,他們進了撒旦位面,在永夜咖啡廳落腳。”軒轅薇點了點頭,面色有些猶豫,素手朝著空中一揮,虛空中浮現出墨離和軒轅隕,雲一刀容顏等在一處燃著蠟燭的歐式咖啡廳就餐的模樣。
現場還原的惟妙惟肖,甚至墨離手把手教霖霖吃牛排,萌寶寶的餐刀差點劃到手都能看到,就連餐廳正在放的《致愛麗絲》也能聽到,然後墨離輕車熟路換成了我們中國人比較習慣聽的古箏曲《漁舟唱晚》。
“哎呀媽咪你太囉嗦啦!你到底會不會吃呀,我要這樣吃!”萌寶寶突然把餐刀甩掉,雙手捧起油膩膩的牛排就啃,華麗麗成了小土包。
“這個不錯,真好吃!”小熊貓沈小白正在吃薯條,也不沾醬,小手抓著往嘴裡塞,邊吃邊流口水……
軒轅隕雲一刀等正在喝威士忌,便喝便埋怨這酒味道不對,“***,什麼狗屁洋酒?”
然後墨離“Waiter”地喊個不停,伺候著這幫子大大小小。
“軒轅隕,沈墨離,無象七家族,人倒是齊了。”軒轅剪手裡浮現出個血紅色的剪刀來,凌空剪了幾下,墨離等的脖子華麗麗被剪斷。
軒轅薇似水明眸閃了閃,好似發現了什麼,“哥哥,你的意思是?”
軒轅剪沉默了片刻,忽地問道:“薇薇,你的風雷大劫練的怎麼樣了?”
“到星河境啦,具體到什麼程度,我現在也不知道。”
“好,既然他們到了撒旦位面,那就……尼古丁,卡斯,可可因,加上你,再帶一個吸血鬼軍團過去吧。我的斗轉星移還不夠威力,得再參悟幾天。”軒轅剪說道。
“哥哥,你真的要……”軒轅薇小聲地問,和墨離的敵意不是很強烈。
“他們是來報仇的,他們不死,我們就得死。”軒轅剪淡淡地說了句,轉過身去。
“我知道了。”軒轅薇沉著臉離開了占星臺,一直走了很遠後,才自言自語道:“哥哥,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父王的不對,如今他們又收復了大陸將近八成的疆域,你又何必……”
話沒說完,便消失在了星河深處。
後面,軒轅剪忽地盯著那軒轅印,陰沉沉道:“沒想到,你竟然到了我這裡來,如此一來,我可就不怕那群人了。”
說的,恰恰是雲弒天的命魂。
……
撒旦位面,永夜咖啡廳處在一條人群熙攘的大街旁邊,街道兩旁全是歐式建築,尖頂教堂,拍賣行,酒店,超市,便利店,應有盡有。
街上的人也都是或西裝或牛仔褲的歐洲人,女子則是絲襪裙子,也有穿短褲的年輕女孩,雖說不是二十一世紀中國人,不過卻非常的現代化,一下子讓墨離有了種老鄉遇老鄉的感覺,她以前是能源工程師,研究雷電能源,滿世界的飛,開會,做實驗,很是國際化,此刻看到這麼多的外國人,倒也不覺得如何。
永夜咖啡廳。咖啡廳很有情調, 偌大的